對於韓燁的這一言論,囡囡隻想說:你的臉在哪裡?!!!
然而認真思忖一番,便打消了這念頭,畢竟說來他不過是占了些口頭兒便宜,實則還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囡囡倒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
囡囡這一默認,此事便算是定了下來,幾人接著便忙碌囡囡搬遷之事,至於其他,倒也無人再不識趣地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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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宋毅康離了楚寒燁這裡便忙帶人去了徐府,這個時候,他頭頂上的烏紗都已懸了起來,又哪裡顧得上什麼親家。
“開門!”
“開門開門!!!”
衙役們得了宋毅康的令,這會兒見著徐府的大門,半分沒有客氣,俱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看門的家丁不知何故,開門便有帶刀的衙役衝了上來,雖然心慌,然到底是藥監司的府邸,尚有幾分底氣。
心慌之餘,很快便鎮定下來,“你們是何人?!可知這是藥監司徐睿的府邸,與信陽府乃是親家,豈容你們放肆?!”
衙役們早就得了宋毅康吩咐這方砸了門,這家丁的威嚇之詞,在他們看來不過是‘色厲內荏’,又怎會放在心上?
話雖如此,那當頭衙役到底沒將事情做絕,“得罪了兄弟,咱們也是當差的,奉命拿人!宋大人就在後頭,有何冤屈,宋大人自會做主!”
竟是兩句話將自己摘了出去,果真是老油子了,勿怪,萬事有上頭頂著,這藥監司前兩天才跟信陽府結了親,風頭一時無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