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毅康,你不識好歹!”那小丫頭也就罷了,沒成想這宋毅康也是個糊塗的,紫珆當即怒吼出聲。
“紫珆,無需多言。我們且出去等著。”
這會兒宋毅康剛剛喪女,且這宋雨琪死得如此屈辱,且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已然折損了宋府的顏麵,宋毅康是何等心情,可想而知。
再多爭辯也是無益,更何況,紫珆衝動易怒,強留下來,不過多生事端。
重重考慮之下,囡囡直接一把拉住紫珆的水袖,出了廟門。
與其在這兒做口舌之爭,倒是不如尋些蛛絲馬跡,也好早些洗脫嫌疑。
“姑娘,你為何攔著我?那宋毅康顯然不識好歹,我非打醒他,讓他看看誰才是好人!還有那個賤丫頭,信口雌黃,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
出了廟門,紫珆還在憤憤不平,囡囡揉了揉太陽穴,搖了搖頭,這方回她,“傻丫頭,此事怪不得宋大人,這顯然是有人給咱們下了套兒了,這就是人家想要的效果。
症結不在宋大人那裡,他那隻是人之常情。如今最重要的是破了眼前這個局,隻要我們從這局裡跳出來,所有問題就能迎刃而解了……”
“話雖如此,那宋毅康還是脫不了乾係,咱們今兒個是中了計,那石榴雖是死了,可還是地地道道的信陽府的人!就憑這個,那宋毅康讓姑娘受了這天大的委屈,待到真相大白,我紫珆第一個饒不了他!”
紫珆猶自憤憤不平,顯然對於宋毅康剛剛的態度甚是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