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算!爹,就這一次,這是最後一次,這次您同意了,兒子以後都老老實實,乖乖聽您的話,我忘不了放不下啊!”
郝榮章見自家老爹說得堅決,頓覺人生無望,整個人都不好了。
“怎麼?那囡囡心悅於你?”郝虎聽他說什麼忘不了倒是以為他跟囡囡之間有些什麼。
好在郝榮章雖然糊塗,倒還不至於喪心病狂。
嘴角兒溢出一抹苦笑,“爹,你想得多了。她那般眼高於頂之人,如何看得上我這凡夫俗子不過,爹,如今我們既是回來了,那就說明我還有機會!
爹,隻要你應了這事兒,咱們以後跟吳家多加走動,旁的不敢說,不過在這小小的鎮子,還有誰能比你兒子更優秀?!”
郝榮章這話讓郝虎都有些目瞪口呆,敢情是人家連人都看不上,自家兒子這是剃頭挑子一頭熱,倒是把自己嚇了一跳,以為有什麼nn
郝虎良久沒有出聲,一直掂量這事兒該怎麼辦。
若是兒子跟那囡囡當真兩廂情願,他說不得真得來個棒打鴛鴦。
然而,人家竟是瞧都未曾瞧上他,這他這個當爹的,又何苦來當這個惡人?
至於好女怕纏男,嗬嗬,不存在的,不說那囡囡原本就是個有主見的,單單這兩人在信陽處了那麼久,愣是沒擦出點兒火花來,他這一顆心便能穩穩放在肚子裡了。
鎮子在這個鎮子上,榮章已然是出類拔萃了,然而到了神都呢?一個小小的信陽,都能讓兒子失了幾分色彩,神都更是臥虎藏虎。
兒子的眼界,還是,太窄了
至於囡囡,入試魁首便拿下了征調長的職位,這裡邊若是沒有那位的影子,也是有貴人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