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如陳鬆所想,囡囡這會兒當真還顧不上他,雖不知那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親近從何而來,然而韓燁卻是她心上牽掛之人,這一點,毋庸置疑。
剛剛潤玉見夫人被陌生男人抱在懷裡,心裡也是不甚舒服,一句話,便是心疼自家爺。
然而聽了紫珆的解釋,方知自己是誤會了。
好在他沒有跟墨玦一樣衝動,然而單單這想法已經夠他羞愧的了。
這會兒他將爺放在床上,站在一旁,瞧著夫人診治,順帶等著吩咐,萬一有什麼需要,也好第一時間幫忙。
囡囡將被子替楚寒燁掖好,“其他尚在其次,先睡一覺吧,想來是乏得很了。
潤玉你們也去休息,這裡有紫珆和藍珩守著,無礙。”
“我不走!我要守著爺!”墨玦將嘴一撇,犟勁兒又上來了。
然而紫珆卻沒打算慣著他這毛病,一個眼刀甩過去,“你自己出去,還是讓藍珩拎你出去?自己選。”
“墨玦,彆打擾爺休息。”
一向少言寡語的潤玉都開口了,墨玦縱是不願,然而也深知這會兒想守在爺身邊是不可能的。
懊惱地跺了跺腳,到底是出去了。
“姑娘,您彆傷心。剛才的事是爺誤會了,待爺醒了,紫珆一定跟爺說清楚……”
紫珆的話尚未說完,便被囡囡打斷了,“無需解釋。”
“姑娘!”紫珆不懂,明明就是個誤會,為什麼不肯多說兩句?
“我與你家爺有何瓜葛?不過是朋友罷了,既是朋友,我與陳大人是何關係又有什麼要緊?
三日不眠不休,想必累得狠了,紫珆你在這兒守著,我去熬些粥來。”
囡囡說得冷然而堅決,說完已是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