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這九王一走,少爺會武功之事,怕是瞞不住了,此事如何是好?”
沉吟片刻,陳伯沒在上一個問題上過多糾纏。
“無妨,既然‘陳鬆’本就是善於隱匿之人,便是會武功爺沒什麼了不得的。便是這會兒不露,整治白軒鶴一樣能讓她看出不凡來。
如此,倒不如隨它去了。”
說到這事兒,陳鬆臉上並無愁容,反而添了絲笑意。
額,這竟是要攤牌的節奏?
陳伯摸不透自家少爺的想法,也不敢妄加揣測,自從來了滄瀾縣,少爺行事便越發叫人看不懂了。
然而無妨,這並不影響他服從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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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白府,自從吳桃花使了美人計,那白軒鶴便高看了她一眼。
畢竟,男人嘛!
彩旗飄飄才是追求,吳桃花獻美人之事,不僅滿足了白軒鶴愛美人的嗜好,又兼讓白軒鶴看見她的大度。
果真好計。
白軒鶴身邊無故多了蓮花服侍,二娘自是不肯罷休,使勁鬨騰了一頓,如此,不過是惹人生厭,待要提及吳囡囡之禍,卻不知吳桃花已是獻了良策。
反而弄巧成拙,讓白軒鶴越發鄙夷她的愚蠢。
如此,這幾日桃花過得甚是得意,之前的不快已然是一掃而光。
臘月二十九,張媒婆上了吳府的門,被狠狠折辱了一頓,心中自是不甘,再加上囡囡有話讓她捎。
是以,沒甚猶豫,從吳府屁股尿流跑了之後,便‘驢’不停蹄地往白府報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