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人去吳府時,見縣令大人便在這吳府之內,與征調長大人甚是親密。
受辱之時,小人曾幾番向縣令大人求救。
求縣令大人看在白大人的麵子上,出手幫小人一把,然而縣令大人不僅沒有出手相助,反而落井下石……”
張婆子自認理直氣壯,當即告了陳鬆一狀。
“你說什麼?!縣令也在吳府?!”
白軒鶴捋著小胡子的手微微一抖,臉上憤怒的表情一瞬間變成了吃驚、慚愧,吃屎般的表情,複雜地無以名狀。
“正是。小人初時過去,縣令大人還為小人指了人,然而不過一會兒功夫,縣令大人便直接變了臉,小人當真是,措手不及。”
張婆子摸不清白軒鶴的心思,隻得小心翼翼地‘據實以告’……
“難怪了……難怪……這次的事本大人心裡已經有底了,你且回去吧。”
不過片刻功夫,白軒鶴臉上便換了一副了然的模樣,竟是連之前張婆子‘大逆不道’汙蔑陳鬆之事都不計較了。
見事有轉機,張婆子心頭一喜,心道剛剛那無妄之災怎麼也得從陳鬆身上找補回來才是。
“大人,那,那縣令大人……”
“大膽!張婆子,本大人告訴你,你充其量不過是條狗,竟還妄想汙蔑縣令大人……
本大人念在你平日有功的份上,饒你這次,不過,你給本大人記好了,有些事,不是你該過問的!
另外,若讓本大人發現你再說縣令的一句不是,便不是今日流點兒無關痛癢的血這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