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紅娟有言,“二娘待紅娟恩重如山,然而紅娟的命是老爺給的,理當對老爺忠心耿耿。
正是因為如此,紅娟才不能顧小恩,拋大義。
二娘,對不起了。”
話畢,紅娟深深看了二娘一眼,這才算了。
一席話已然將二娘之前‘含血噴人’的控訴儘數化去了不說,就連‘背主’之說都不複存在了。
“二娘為何如此行事?她沒有這個動機。”
二娘入府多年,白軒鶴平日又甚為依仗於她,一個婢子的幾句話不足以動搖二娘的地位。
“她有。因為邪祟事件,老爺對二娘的依仗更勝從前,正是為此,二娘才做下此事,目的自然是老爺的恩寵……
還有一事……今晨二娘找來白管家,婢子親耳聽見二娘意圖加害五娘……”
若單單扯出一個二娘,白管家還能作壁上觀,然而突然被牽扯出來,白管家便是想要獨善其身也是不能了……
所以這紅娟,到底還是蠢,一個二娘她尚且壓不住,竟還扯出白管家這個巨頭來。
連二娘都不得不為她的愚蠢鼓掌了。這會兒想罷,剛剛竟是操之過急了。乾嘛那麼早開口,讓她一個人在那兒跳大神兒不是更好?
“白管家,你怎麼說?”白軒鶴的目光似是隨意地落在白管家的身上,掂量著紅娟話裡的可能性。
“從昨兒個開始,老奴便一直忙著請舞獅隊,請清風道長。倒是昨兒個早晨見了二夫人一麵。
二夫人得知老爺為了府中邪祟之事甚是憂心,特將老奴叫去商量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