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年,葉善為了擺脫許白隔三岔五的騷擾,給他找了好幾個機靈的小徒弟,天天纏著他學本事。又讓他每隔半月下山一次為貧苦百姓義診。
目的是攆人,結果是向好。
清風山莊在雲州百姓口耳相傳裡,名聲甚好。甚至有人還為山莊莊主立了長生牌。
許白這長相本就偏幼齡,都二十九了看上去還沒到二十的樣子,又兼一身本事,許多家裡有待嫁姑娘的,都主動上來說親了。
如此,許白每次下山都要被瞧上他的姑娘騷擾。
有道是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謝無苔笑話他,可知自己對大娘子來說有多煩了?
許白沉默片刻,又振振有詞,“我同她們不一樣。”
行吧,每一個自認為自己是真愛的,都說自己與旁人不同。
言歸正傳,卻說許白被謝無苔提醒後,還在愣神,嘴裡念念有詞,“那姓曹的一看就不是好人,他看大娘子的眼神太惡心了!大娘子危矣!”
謝無苔剛想說你省省吧,卻見許白已急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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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獨院,兩公婆同兒媳一起用了晚膳。
梅梅不在,不知什麼原因被支開了。
張氏冷眼瞧著,看老貨賣力的在“沒見過世麵”的兒媳麵前賣弄吹噓。見兒媳淡淡一笑,又試圖裝作不經意抓了幾次兒媳的手,都剛好被兒媳避開了。
張氏控製不住顫抖的心,幾次抖著手灑了米飯。她隻得埋頭苦吃遮掩,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曹忠見老婦如此,心中更是厭棄。尤其有如花似玉的兒媳作陪,簡直當即宰了老婦的心都有。
張氏借口盛飯避開。剛走開,屋內沒有旁人,曹忠已忍不住試探道:“兒媳怎的不同我兒一起赴任?你一個小婦人沒有丈夫陪在身邊一定很寂寞吧?”
張氏靠在門口,聽了這話,麵上詭異的笑不住拉大。
卻聽葉善輕輕一笑,柔柔道:“是的呢,若是有人晚上能過來陪我玩,我一定很歡喜。”
“啪!”曹忠手一抖打翻了酒盅,人沒醉,心已經醉了。
他是萬萬沒料到!萬萬沒料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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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曹忠與張氏倆老夫妻彼此忍著惡心睡在了一處,一直到二更天,曹忠叫了幾次見老婦沒反應,悄悄下了床。
等他合上門,迎著月色沿著回廊往裡走去。張氏一下子從床上坐起身,眼裡閃爍著大仇得報的恨意。
“劉世仁,哈哈,劉世仁,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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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善的屋內一直掌著燈,這是曹忠始料未及的。
夜涼如水,燈下美人閉月羞花,微蹙眉心,翻看著手裡的書冊。
曹忠看一眼,心都鼓噪著要跳出來了,他顫抖著手推開門,臉上是原形必露的醜態,口涎幾乎要落下來。
葉善一抬眼,慢悠悠拾起擱在桌角的白色手套,笑吟吟道:“來啦,等你許久了呢。”
曹忠渾身酥軟,左右腳相撞,差點當場摔倒,張開手臂,撲了過去:“我的心肝美人兒!”
躲在暗處的許白:“我.操!他真敢!”
與他同在一處的二狼四郎五狼還有不遠處埋伏的原青龍寨寨主謔得一下幾乎同時起身。
卻在下一刻,驟然聽到一聲讓人毛骨悚然的尖叫!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12:00再會,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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