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彌補此時的空虛感。
林景舟也不好受,下意識撩撥佟霖卻也把自己栽了進去。
能感受到她在他的懷裡顫抖,任何評委晃動都可以將他的理智推下懸崖。
林景舟自認為自己是鐵血心腸的獵手,可以花費四年時間為她織了一個密不透風的漁網,可以等她慢慢動心,卻在此刻差點功虧一簣。
他在忍,忍得很艱難。
暖氣質量一般的老屋子裡,汗液卻黏糊糊的浸潤他的發梢。
這個姿勢維持了良久,直到身上的熱意逐漸散開,佟霖心跳也逐漸恢複正常。
強行壓抑住的□□沒有得到滿足,林景舟的腦袋埋得更深了下,他忍不住感歎:“怎麼辦,好想吻你啊。”
晨間沙啞的嗓音在佟霖的耳邊炸開,像是吱吱作響的氣泡水,是隻要輕輕一偏頭就能嘗到令人上頭的碳酸飲料的甜。
佟霖有些不知所措,他就這樣直白地說出她內心的想法,可她又不齒說出還沒有刷牙的話。
明明他們隻睡了不到三四個小時,口腔裡的異味並不明顯,明明新年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與他接吻,但卻很想給他的每次親吻都留下深刻印象。
而不是現在這樣。
被自己內心的小心思糾結到窒息。
她睫毛輕輕顫動,心跳像是要跳出嗓子眼,呼吸又亂了套,胸前的柔軟再次緊貼,熾熱的觸感如同烈火燎原。
明顯察覺到胸/口的觸感,林景舟深吸一口氣,纏繞在鼻尖的氣息裹著兩個人交織的體溫,嗓音裡不知不覺地帶上了點情/欲。
“可以吻你嗎?”
又問了一遍。
佟霖知道這回她無處可逃,有點懊惱地偏過頭,“還沒有刷牙呢。”
“我不介意。”林景舟實話實說。
她不肯看他,林景舟明白她的意思,不再強求,也沒再說些什麼。
他像是惋惜地長歎一聲,隨後緊/貼的身/體隨著用力撐起的手臂而分離,冷空氣不斷鑽入溫暖的被窩裡。
冷暖交織,有一瞬間的不適應與舍不得湧上心頭,她也心知她不該在這個互通心意後的溫馨晨間掃興。
他生氣了嗎?
此時小小臥室裡的短暫沉默就是淩遲處死的刀,佟霖不知所措地閉上了眼睛,嘴唇輕輕地顫動。
而此時的林景舟正俯身直視佟霖,說是故意也是偶然,他記得提前打掃好小院,記得換上佟霖喜歡的沐浴露味道和棉質床單,可偏偏忘記了提前帶上佟霖的睡衣,於是昨晚她隻好換上林景舟曾經留下來的白襯衫。
身下的人。
緋紅的臉頰襯得身上他的白襯衫愈發耀眼的白,三粒扣子在睡夢中不知何時解開,領口是難以忽視的大片雪白肌膚,衣領下是不敢直視的春/光。
他直呼她的名字:“佟霖。”
“你睜眼看我。”像是命令又像是乞求。
她在他帶著喘息嗓音的引/誘下緩緩睜眼,眼神裡是本人沒有意識到的難掩的嫵媚。
“嗯?”
佟霖永遠無法感同身受,她無辜的、難過的、害羞的,無論包含怎樣情緒的視線對他而言,都是帶有極致誘惑的春/藥。
林景舟隻覺得她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比無法重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