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舟輕滾喉結,尾音是止不住的顫抖,他問:“可以……嗎?”
在他的視線盲區裡,佟霖的眼睛亮晶晶的,答案幾乎就要呼之欲出。
溫熱的指腹在林景舟的白T上緩緩下滑,像是彈著舒緩鋼琴曲般在他的尾椎骨處來回跳動。
是回應、是試探、是調/情。
指腹所到之處皆是烈火燎原。
尾椎骨的酥麻感令林景舟不禁悶哼一聲,稍一偏頭,唇瓣就貼上佟霖的耳垂,他閉上雙眼開始徐徐抿/含。
舌頭在耳垂下方最敏感處細細舔/吮,腦袋本能地漸漸往下,雙唇掃過頸脖的每一處。
頸側一貫敏感,酸麻的空虛感讓佟霖抽了口氣,她微微蹙眉,忍不住學著林景舟的樣子,喘著氣探出舌尖。
從脖側右後方的小痣開始吮/吸,親到下顎的青渣,吻到薄唇,然後分開,最後視線再度對上。
他沉著聲音又問了一遍,勢必要從佟霖這得到回應,“可以嗎?”
佟霖整個人發軟,口乾舌燥地嗯了聲,最後全部化作細碎微弱的哼唧。
林景舟忍不住笑了下,他攔腰抱起她重新坐回床上,依舊是半跪著,直視她潮暈的臉頰,直視她迷離恍惚的雙眼。
真的是又純又欲。
她在林景舟明晃晃的注視下略微有點害羞,在稍偏過頭的瞬間,林景舟雙手撐起身子,正準備傾身上前。
下一秒,門口突然傳來乍起的喧鬨聲,而後是一陣沒有節奏的敲門聲,落入屋內二人的耳中顯得異常刺耳。
極速升高的房內溫度驟然下降,那點花費一晚上才激起的旖旎曖昧氛圍瞬間煙消雲散。
佟霖長歎一聲,她把頭埋在林景舟的頸窩處,羞得要命,輕哼一聲:“要開門嗎?”
沒得到回答,門口的砰砰敲門聲還不停歇,林景舟再次親吻了下她的鼻尖。
隨即箍住她腰身的有力手臂驟然抽開,他起了身,瞬間轉變臉色,唇線緊繃成一條直線,一言不發地提步走向玄關。
佟霖就看見高大挺拔的背影在玄關的衣櫃前站定,慢悠悠地穿上黑色衝鋒衣外套,外套下緣剛好遮住難以忽視的敏感位置。
隨後領子被立起,衣領劃過鋒利的下顎線,堪堪遮住薄紅的耳根。
在開門前,林景舟回頭往重新坐回沙發邊的佟霖方向瞥了一眼。
兩人對視一眼,他的眸光凜冽。
能從中讀出足夠的幽怨,像是欲求不滿的怨婦。
佟霖酡紅的臉藏在林景舟的電腦屏幕後方,她止不住地想笑,嘴角的弧度已經咧到太陽穴,卻還要照顧林景舟的感受,儘量克製哧哧笑聲。
門開的瞬間,甜軟童音打破室內的寂靜。
“乾爹。”
緊接著又是一聲,“乾爹。”
喝斥聲緊跟其後,“都說了不要跑!”
宋寧熟悉的聲音沒有任何防備地傳到耳邊,這回輪到佟霖慌了神,她原以為敲門的是因電壓多次不穩而前來道歉的酒店前台。
她驟然慌亂起身,在客廳裡翻找,急忙戴上口罩,試圖遮掩潮暈未褪的臉頰。
宋寧見到老友,忍不住抱怨:“你可幫幫我吧,你師姐和祁霽跑出去看演出,同時帶兩個我是真的招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