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午時,天空飄下了鵝毛大雪,大街上來往的人行色匆匆,近日來的大火,死人,讓民眾都不得心安。
街上一隊人騎著馬飛馳在街上,前往皇城,兩旁的百姓紛紛避讓。
“看樣子又出事了。”趙路站在二樓窗前,看著下麵,“大殿下,是皇城司的人。”
“皇城司?”淩禦背著手在室內踱步,“皇城司被父皇調派到充州,怎麼這麼快回京了,難道是查到了什麼線索。”
“大殿下放心,充州的事情絕不會有半點能查到咱們頭上的,葛之庵...”趙路比劃了一個手勢,“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那就好,如今京城中發生了這麼多事情,父皇難免不會懷疑到本皇子的頭上。”淩禦也有些疑惑,“你說這些事情到底是誰做的,你們大理寺可查出來什麼。”
趙路搖頭,“此人做事乾淨利落,難有後續,隻是那名刺客卻咬定是殿下您派來的。”
“一派胡言。”淩禦想起來父皇將他一通訓斥,自己也是有口難言,“不是淩徽就是淩衝,此事你還要細細的查。”
“是,殿下放心。”趙路又道,“隻是不知道七皇子為何突然回京,進了大理寺,聖上是什麼意思?”
“還不是淩衝的意思,正好父皇現在還有疑慮未打消,淩初又無根基,又無權勢,與朝中人員沒有瓜葛,讓他在大理寺協助,好在還讓你們有個顧慮,不會草草了事,不過父皇對淩初不喜,也無交代什麼事情。”淩禦道,“不必將淩初放在心裡,他翻不了什麼浪花。”
“是。”趙路又說了張士安的事情,“三日之期就快到了,總是要找個頂替的。”
“把這事兒推到淩徽頭上。”淩禦冷哼一聲,不能讓淩禦這麼悠閒的蹦躂。
皇城中人各懷心思,反觀真正的罪魁禍首穩坐釣魚台,大概是這些年隱蔽的太深了一些,竟無有人懷疑到淩初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