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葉，你也是這麼想的嗎？”淩初忽然開口問道。
“怎麼想的？”
“你要和我白頭偕老？”
葉似錦剛喝了口香檳還沒咽下去，就聽見淩初這麼說，嗆了一下，“我，我隻是為了甜品而已，你沒覺得這個甜品看起來很好吃嗎？”
“是嗎，不覺得。”淩初隨手一掰，天鵝的頭就被掰下來了，“是假的。”
“本來就是假的，是甜品，白巧克力做的，還能送真的天鵝在盤子裡麵嗎，吃天鵝是犯法的。”天鵝可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
“你也對我是假的嗎？”
“啊？沒有啊，我對你可是真心實意的。”葉似錦眨了眨眼睛，“我可是一直把你當做弟弟的。”
“我不喜歡。”淩初垂眸，模樣有些脆弱，掩蓋住眼中的戾氣，。
“其實白巧克力挺好吃的。”葉似錦忽然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很甜的，你可以嘗一嘗。”
淩初將白天鵝的頭放進嘴裡，細細咀嚼，過了半會兒才道，“苦的。”
“怎麼會呢？”葉似錦拿起來一隻天鵝，咬了一口，又放回去，“齁甜。”
這一對天鵝，一隻少了頭，一隻少了翅膀，怎麼看怎麼怪異。
“快點吃吧。”葉似錦將濃湯推到淩初跟前，“我早就想嘗嘗M國餐廳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