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約約聽說了,沒問過。”葉似錦笑容有些尷尬,她都不知道這些事情,怎麼會去問。
“是大皇子大婚,也就在這幾日。”薛琪韻大喇喇毫無防備,把自己知道的都給說出來,“本來最近聖上對大皇子殿下很不滿,不想大操大辦婚事,可是皇後娘娘又身體不好,說自己時日無多,就想要看著大皇子殿下風風光光的娶親,也了了她一樁心事。”
“你知道的還挺多的。”葉似錦估計薛琪韻的父親也是大官,要不然不可能知曉這麼多。
薛琪韻笑道,“那當然了,我經常偷聽我爹和我娘說話,他們不肯告訴我,說我年紀小。”
“你爹娘也有你爹娘的憂慮,京中勢力紛雜,怕你知道太多也不好,說錯話也不好。”葉似錦道。
小欖使勁的點頭,“我常常這麼和小姐說呢,在外麵可千萬不能那麼沒心眼,什麼話都往外說,外麵的人可沒那麼多好心眼。”
“誰說我沒心眼,我心裡都清楚著呢,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薛琪韻頗有些不服氣,“你這個丫頭怎麼跟老媽子一樣,這麼操心。”
“那還不是因為您是我家小姐麼,夫人也經常讓我看著小姐呢。”小欖有些泄氣,“可是我一個小丫鬟,哪裡管得住小姐您啊。”
“看你說的,葉姑娘還在這呢,就開始翻我的不是了。”薛琪韻佯裝生氣。
“我才沒有,我家小姐是最好的。”小欖急忙誇道,“我家小姐能乾又聰明,全京城都找不到這麼好的小姐了。”
“這還差不多哦。”薛琪韻哼了一聲。
葉似錦笑道,“怎麼不見袁公子,你們兩個不是形影不離的嗎。”
提起來袁安陽,薛琪韻的臉頰微微紅,“誰和他形影不離了,他這麼討厭,這幾天又不知道到哪兒去了,說是查什麼禦史令的案子,我也不清楚。”
“禦史令?”那天倒在地上的說是禦史令之子,“禦史令有幾個?”
“禦史有很多,禦史令隻有一個啊。”薛琪韻道。
“我對這些還真是不太了解。”葉似錦沒有再說太多,她對這些事情都不清楚,現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找到淩初,然後好好睡一覺,她實在是太累了。
馬車一路行駛,在城門口停下來,薛琪韻讓小欖去拿牌子過去。
城門口的士兵一見牌子,也沒檢查馬車上的人,就直接放行了。
葉似錦鬆了口氣,朝中有人好辦事。
馬車駛往七皇子府邸,路上還能見到士兵正在盤查,動作有些粗魯,把賣菜的攤子都給踢翻了。
“真是過分。”薛琪韻放下簾子,“不就是個大婚嘛,就這麼怕死麼,每天一個個的盤查搜查的,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現在大馬路上都不敢有人出來擺攤了,看來隻有等大皇子大婚過去了,這事兒才能消停。”
“他大婚跟這些百姓有什麼關係?他在宮裡,應該在宮裡成婚,跟京城裡麵的百姓有什麼關係。”
“怕死唄,怕有人混進來,對他不利。”薛琪韻顯然對大皇子不是很滿意,提起他來頗多不喜。“前前後後那麼多人圍著他,能死的掉嗎。”
“那倒是,有那麼多護衛和錦衣衛。”葉似錦道,“要是下毒說不定還有點機會。”
薛琪韻瞪大眼睛,“葉姑娘..你...”
“我就是隨便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