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皇弟不習慣生人,皇兄見諒。”淩初也沒必要和淩徽再說什麼,道,“皇弟有事在身,回頭再給皇兄賠罪。”
淩初說完就帶著葉似錦和一六離開了,淩徽盯著葉似錦的背影麵色不善。
“為什麼借我?”葉似錦抱著劍,才知道這把劍還有名字,“我跟他不認識。”
“葉葉,你可還記得上次你去了長樂宮,見的就是淩徽。”淩初道,“許是他認出你了。”
“對哦,那天晚上太暗了,就見一個人,當時也沒記住。”那時候那種情況,葉似錦也沒仔細看人,還被打了脖頸暈了過去,“那他是知道我的身份了,不會對你有什麼影響吧。”
“不妨事。”淩初對淩徽的打攪顯然心有不悅,若不是淩徽的突然出現,說不定葉葉就敞開心扉了。
淩初深知葉似錦的性格,自己不進一步,她就會往回縮,他要把她逼到牆角,葉似錦才會吐露心聲,隻是時機不太對,淩徽的出現打斷了二人的交談。
剛才的曖昧因為這個插曲消失了大半,葉似錦一看見淩初的臉,心情還是久久不能平靜。
長巷裡的宮女太監突然驚慌失措起來,都在喊出事了出事了。
葉似錦扭頭看過去,“發生什麼事情了,今天不是大皇子大喜之日,怎麼出事了。”
“鬨什麼呢。”一個嗓子尖細的太監聲音響起,“再鬨全部打死。”
這句話一說出來,那些宮女太監才安靜下來,這些人都是各處調派伺候在大皇子處的,出事兒的自然是大皇子的宮裡。
皇後娘娘擺駕在大皇子處坐鎮,在大皇子宮內的花園與命婦小姐們賞花寒暄。
忽然一個渾身是血的太監竄出來,大喊了一聲,“皇後娘娘饒命,奴才不想死啊。”
而後便倒在血泊之中。
這可驚嚇到在場的眾命婦和小姐,些許命婦驚慌失措喊了起來,還有更甚的,直接暈了過去。
皇後娘娘忙下令讓錦衣衛將這個太監抬下去,安撫眾人,心裡也是未能平靜,派貼身宮婢前去明貴妃宮裡看看她的動靜。
這事兒自然也傳到皇上的耳朵裡,大皇子成親當日出現這種事情,自然被視為不吉利的,要徹查此事。
如今京中宮內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皇上本就對大皇子略有不滿了,隻是看在是長子嫡子的份上,一再縱容,現在看來是不處理不行了。
“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葉似錦原本以為就是參加大皇子的婚事,現在到處都是錦衣衛。
“沒什麼大事。”淩初已經知曉淩衝提前發作了,也不知道他與明貴妃兩個人到底是誰先按捺不住了,本來這事兒應該再遲些的。“可能是宮中出現了刺客之類的。”
“出現刺客還是小事兒啊。”葉似錦看向一六,“不會還是你吧。”
“葉姑娘,我一直在這呢!”
“我隨便說說的。”葉似錦道,“這宮裡這麼容易就有刺客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