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菊香一邊磕頭一邊道,“奴婢隻是無意中發現了七小姐的秘密,又不敢說,才哭了起來。”
“七小姐能有什麼事情。”邢氏喝道,“快來人,把她帶下去。”
菊香哭道,“二夫人饒命,奴婢隻是看見七小姐有跟這兩個人一模一樣的玉佩,放在心裡不敢說。”
“一個下人還敢偷窺主子的事情的。”葉婷慧道,“葉國公府什麼時候出現了這樣的下人。”
葉似錦挑眉,又解鎖一個新人物,這一幕好像在哪個電視劇裡麵見過,“你是在哪兒看見的?”
“那天我去送飯的時候,看見七小姐您手上就拿著這半塊玉佩。”菊香道。
方嬤嬤上前,“胡說八道,我從未見過你前來送飯,小姐的膳食都隻送到院門口,不曾進過院子裡麵,你又怎麼能夠進去看見的。”
“我...我記錯了了。”菊香偷偷看了邢氏一眼,她也隻是突然被邢氏找來的,趕鴨子上架,現在腦袋都空了,麵對這麼多主子,本來嚇得腿就發軟了。
“這都能記錯,那你說的就是假話了。”葉婷慧道,“母親,這樣的人可不能再在葉國公府伺候。”
“堵住嘴,拖下去,打二十板子,發賣了。”葉老夫人淡淡的道,“今日這場鬨劇,也該到此結束了,讓錦兒受委屈了。”
“怎麼會呢,母親,隻是這事兒還沒了結,要是不說清楚,怕是二娘和二嫂兩個人心裡還是不相信的。”葉似錦指名道姓的十分直白。
葉清月道,“七姑姑,你誤會了,我娘怎麼會不相信呢,就是他們這兩個人說的那麼清楚,是個人聽了都會疑惑。”
“七小姐,我也是怕有人混淆了葉國公府的血脈。”二房夫人斜了一眼自己的兒媳婦陶莉霞,這個悶葫蘆似的,一句話都不說,要她來乾什麼。
“是啊,二娘說的是。”陶莉霞趕緊應和了一聲,硬著頭皮道,“就怕有人貪圖富貴,冒充葉國公府血脈,可就不好了。”
“說起來剛才的那塊玉佩,好像是玲瓏坊新製的雲紋玉佩。”葉似錦笑道,“既然你說這是你們家的傳家寶,又怎麼會是玲瓏坊的玉佩。”
邢氏的眉頭皺了起來,這塊玉佩她讓四姑夫妻兩個從外麵隨便買的,怎麼買到玲瓏坊去了。
四姑夫妻兩個也是一頭霧水,這是一個老人家在地攤上賣的,價格便宜,說是家裡就這麼一塊,她們就買過來了,壓根不知道什麼玲瓏坊。
“什麼玲瓏坊?”四姑耍賴,“這分明就是劉家的祖傳玉佩。”
“五姐姐,玲瓏坊的玉佩放入水中,光滑那麵會顯現出玲瓏二字,不如五姐姐幫我看看。”葉似錦道。
四姑緊緊的握著玉佩,奈何抵不過兩個婆子的手勁兒,玉佩被奪了去。
玉佩被扔入水中,玲瓏二字浮現在玉佩之上,眾人詫異,十幾年前玲瓏坊還沒開起來呢,也就這幾年名聲大噪,說是傳家寶,怎麼會是玲瓏坊的東西。
邢氏罵四姑夫妻兩個蠢笨,怎麼還去買玲瓏坊的東西,不知道玲瓏坊的東西都是有標記的。
葉婷慧見玉佩扔在四姑的臉上,“現在還有何話要說。”
“哎呦,難道這玉佩興彆人製,還不興我們家有。”四姑無賴撒潑的勁兒拿了出來,“說不定就是你們調換了我的玉佩,想要陷害我們,不還我女兒,我死也要死在葉國公府。”
葉似錦看邢氏和四姑兩個人變換了好幾輪臉色,才覺得有趣了一點,這麼蠢笨還學人出來陷害,回家洗洗睡吧。
這不過就是一場請君入甕的鬨戲罷了,要寺廟的消息,就給她們消息,要買玉佩就給她們玉佩,要什麼給什麼。
葉老夫人打斷了邢氏張嘴說話,“將這兩個人送去見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