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似錦握住淩初的手,“或許她們壓根就不是同一個人呢,就像是我一樣。”
“放心,已經都是往事了,不管是不是同一個人,都無所謂了。”淩初吐出的話,雲淡風輕。
葉似錦知道他是受過千瘡百孔,才能說出來這樣的話,“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帶你過來的。”
“你站在我身邊,一切都好了。”淩初反握住葉似錦的手,二人十指相扣。
葉似錦進了薑悅容的閨房,裡麵的灰塵看樣子是有人清掃過,沒有堆積的那麼厚。
“賬本?”葉似錦翻開了厚厚的一個冊子,上麵都是現代的計算方式,不是古代的賬本。“這麼多麼,這是開了什麼鋪子嘛?”
淩初敲著牆麵,並沒有發現什麼機關暗道。
“這麼多。”葉似錦又從下麵翻出來幾個冊子,“這上麵記著什麼賬,也沒寫,這支出也有些龐大。”
葉似錦將幾個冊子交給了淩初,她沒看出來什麼所以然。
“這是錢莊。”淩初指著每一頁頂上的符號,“這是船運。”
“啊?你怎麼知道的。”
“這是暗衛之間特殊的記號。”淩初合上賬本,“難道是皇叔告訴她的?”
葉似錦道,“暗衛的記號?那麼這些都是容妃娘娘在管?船運,錢莊,酒樓...”
淩初當初接手的產業都是譽親王一手交給他的,後來在淩初的經營領導下,這些產業愈發壯大,大淵朝水陸兩地各處,都有他接手的鋪子,要不然這麼龐大的暗衛係統,沒有經濟的支撐那是不大現實的。
這些產業竟然與容妃都有聯係,譽親王卻從來沒有提及過。
“或許,隻是皇叔將賬本放在這裡。”淩初說道。
“可是你皇叔又怎麼會知道現代計算方法呢,這又太奇怪了。”葉似錦道,“你不會想說是容妃娘娘教給你皇叔的吧。”
“也許吧。”
除了這些賬本,就是一些書籍,還有一些畫卷,打開都是林岑的落款。
隻有一幅畫,是名叫薑蓉的落款。
這幅畫上是兩個人的背影,一高一矮,一個坐在秋千架上,一個站在旁邊,格外的和諧,卻沒有正臉。
“你說這個會不會是你皇叔啊。”葉似錦指著那個高高瘦瘦的身影,“薑蓉其實是容妃娘娘原來的名字,你皇叔有沒有提起過容妃娘娘。”
“從未。”淩初道。
“既然兩情相悅,又怎麼會不想起對方呢。”葉似錦將畫卷合上。“一個在宮牆內,一個在宮牆外。”
方婆婆杵著拐棍走了進來,“這就是大小姐的房間了,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大小姐也沒回來住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