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兒。”袁安陽將薛琪韻抱住,任她打罵,也不鬆手,“韻兒,我知道錯了,我現在隻是改名換姓,依舊還是戴罪之身,害怕相見會給你帶來麻煩,一直沒敢給你寫信。”
“那你為什麼現在上門提親來了,就不怕給我帶來麻煩麼。”薛琪韻抹了抹眼淚,“都是借口。”
“陛下已經知曉了我的身份,還讓我自己找證據,沉冤得雪,還袁家一個清白。”袁安陽道,“這我才有膽子上門提親,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把你娶回家了,這是我這麼多年的願望,回來之前,我以為你早就已經成親有家室了,後來那位姑娘告訴我你的經曆,我才知曉,韻兒,是我不好,讓你受了這麼多委屈。”
薛琪韻也知道不能都怪他,當初袁家滿門抄斬,袁安陽躲過一劫,不得不改名換姓,隱瞞這麼多年,現下袁家還沒有洗清罪名,不過陛下已經知道,那就算是過了明麵了,不過那位姑娘是...“哪位姑娘?”
“說是你的好姐妹,當時在宮裡她以瑤妃娘娘的身份見了我,後來又在茶館見了我,可是我並不知道她的身份姓名。”袁安陽道。
薛琪韻一下子想到了葉似錦,不由得咬牙切齒,原來葉姐姐早就知道,怪不得幾次三番的問我要不要嫁人,還介紹安子陽,打著這個主意呢,就隻有她蒙在鼓裡,“我知道是誰了,我現在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了,這事兒就這麼算了。”
“那婚事呢...”
“以後再說吧。”薛琪韻還在氣頭上,“你現在是炙手可熱的兵馬司指揮使,何必找我這個嫁過人的呢,還是另找她人吧。”
“韻兒,我的心裡隻有你,哪裡容得下旁人,你就算是給我一次機會行不行,我上戰場這麼多年平安的活下來,全靠的是為了袁家洗刷冤屈,還有...你,每天夜裡我都會你想你。”袁安陽將一根簪子拿了出來,那根簪子已經磨的發亮了,想來就知道摸了多少次。
“這是我的簪子,你...你何時拿的。”
“那次你和我爬山,路上掉的。”袁安陽道,“我就順手撿了起來。”
“那我問你你看見沒有,你還裝不知道。”薛琪韻伸手捶了他一下,“原來是給你撿了去了。”
袁安陽道,“我看是你的東西,就舍不得還你了,這根簪子我一直保存著,看見它我就想起來了你。”
薛琪韻又被說的眼含熱淚,“要是你回來,我真的已經嫁人了,你該怎麼辦。”
“如果你過得幸福,那我就隻能祝福你,你要是過得不幸福,我肯定不會放棄的。”袁安陽緊緊的握著薛琪韻的手,“韻兒,和我成親好不好,我一定會嗬護你,給你幸福的。”
“誰聽你的花言巧語。”薛琪韻的耳根微紅,“你這麼騙我,我還怎麼相信你,看你以後的表現再說吧。”
“你的意思是答應了?”
“你耳朵不要了可以捐了。”
“什麼?”
“和葉姐姐學的。”薛琪韻想要甩開他的手,奈何袁安陽抓的太緊了,“快點鬆開。”
“不,我要牽著你的手,把以前的份都給補回來。”袁安陽嘴角勾起笑容,許久都沒有笑的這麼輕快了。
“我可不會這麼快原諒你的。”薛琪韻道,“你騙我這事兒我會一直記得的。”
葉似錦和十四也看完戲了,兩個人就提前離開,免得被撞見,就讓這兩個人慢慢膩歪。
“看來要先喝韻兒的喜酒了。”十四也跟著上了馬車,“韻兒也太好哄了,要是我肯定揍他一頓。”
“要是你師傅這麼騙你呢。”葉似錦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