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招娣見事情敗露了,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聲稱是她丈夫讓她這麼乾的,要是不同意就打她。
她一掀開袖子,上麵青一塊紫一塊的,前兩天他丈夫又讓她去做這事兒,她害怕,不願意,就被她丈夫打了一頓,還以休書作為威脅,要是她不做這些事情,就休她回娘家。
張招娣為了兩個孩子,才做出來這樣的事情,偷偷的修改了報損的數量,配合著他丈夫半夜運了出去,至於彆的她就不清楚了。
“求求你彆抓我丈夫。”張招娣哭著抓住十四的衣角,“要是他進了大牢,我們一家人都不能活了,他上有老母,下麵還有孩子,求求你把我抓進去吧。”
“當初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就該知道下場。”十四沒有半點憐憫,直接就讓人給張招娣帶了下去。
薛琪韻從屏風後麵出來,“當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她的丈夫也不是東西,這樣的男人還跟他在一起做什麼,他丈夫在那邊一口咬定此事就是張招娣做的,他也是逼不得已,什麼罪名都推給了她,張招娣還傻乎乎的給那個男人求情,哎。”
孫三的確是有親戚在悅己坊的生產地方乾活,一次在酒館跟張招娣的男人喝酒的時候認識的,兩個人一拍即合,又拉了兩個人偷偷摸摸的乾這樣的事情。
孫三就專挑那些富家夫人小姐的馬車和轎子,跟著她們的馬車詢問,還經常盯著悅己坊出來的人,看那些因為價錢高就舍不得買的人,就趕緊上前去詢問,一問一個準。
“這些人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也是我們這次監察不力。”葉似錦道,“為了杜絕這樣的事情發生,還是得商議一下。”
薛琪韻道,“真的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什麼都能鑽出來空子,當真是可惡,不管這些人有什麼理由,都不能縱容。”
“這些人我都審訊過了,該交待的也都已經交待了。”十四道,“那我就先帶他們離開了。”
“十四,辛苦你了,每次這種事情都是你出麵。”薛琪韻道。
“老本行嘛。”十四道,“那我先走了。”
葉似錦又說起來旁的事情,朝著薛琪韻問道,“紀蘭珠的事情怎麼樣了,袁安陽知道嗎。”
“我跟他說了,他讓我不要生氣,還勸慰了我許久呢。”薛琪韻道,“現在紀蘭珠怕是連門都不敢出了。”
“那也是她自作自受的,好端端的做出來這等下作的事情。”葉似錦道。
薛琪韻道,“幸好孫三的這件事情很快就解決了,要不然我這幾天一直都在想這些事情,晚上都睡不好,翻來覆去的,讓袁安陽都睡不好了。”
“現在沒事了,事情都已經查清楚了,你跟袁安陽都能睡個好覺了。”
“這也是多虧葉姐姐你的夫君是皇上,皇上那麼多的人手,肯定很快就查出來了,要是沒身份沒背景的,這種事情沒個十天半個月的都摸不到腦袋。”薛琪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