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不孝子。”葉老國公恨不得上去給葉茂義兩巴掌,原本這個兒子也算是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怎麼就被一個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實在是糊塗。
葉茂義也自知剛才的言行不妥,可是話已經說出口了,一想到紀蘭珠委屈的樣子,又覺得可憐,她唯一能夠依靠的可就是自己啊,一想到父親母親為了大哥而落下自己,心中就不爽,要不是父親母親,大哥他能做這麼高的官位麼,而自己的官位還是不值一提,從小到大,父親也是對大哥讚賞有加,連挑選門戶也是精挑細選,哪裡像是自己。
張氏死了,邢氏不在了,現在還不容易有個理解自己,能夠跟自己談風月的女子,為什麼又不讓自己如願,他已經讓了大哥這麼多了,難道連這一點心願都不能達成,自己當真是白活了這麼多年。
“父親,母親,大哥,大嫂,並不是我為珠兒辯解,隻是現在尚未查清楚原因,不知道月兒到底是為何中毒,就胡斷定珠兒是凶手,對珠兒實在是不公平。”葉茂義義正言辭。
安氏無奈的歎氣,“二叔,月兒可是你的親女兒,她現在中毒生病,你不聞不問也就罷了,又氣了母親,這可就大不該了,何況母親也隻是讓珠姨娘跪在佛堂反省,也未做出什麼,你又何必這麼激動呢。”
葉茂義被說的有些羞愧,低下頭來,“大嫂,我也隻是為珠兒說句話,她為了我寧願做妾嫁進來,我已覺對不起她,現在又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將她關進佛堂,這讓她情何以堪。”
這時候下人過來說,珠姨娘要上吊自儘已證清白,被人給救了下來。
葉茂義一聽連忙起身,趕緊奔出去了。
葉老夫人歎氣,“我怎麼養了這樣的兒子。”
“母親,您息怒。”葉茂傑上前道,“二弟也隻是一時糊塗,過段時日他就清醒了。”
“他可不是三歲的孩子,他現在都已經過了而立之年了,還如此,有的救麼。”葉老夫人道。
安氏道,“母親,二弟也隻是被珠姨娘的花言巧語給蒙蔽了,一時衝動才得罪了母親。”
“是啊,等明日我一定壓著他給母親您賠罪。”葉茂傑道。
紀蘭珠弱不禁風的倒在葉茂義的懷裡,眼含淚水,楚楚可憐。
“老爺,真的不是我啊。”紀蘭珠閉上眼睛,眼角流出淚水,“我嫁給你之後,月兒就是我的女兒,我怎麼會傷害她呢,我做了燕窩羹,也想著給她一份,誰知道會碰上這樣的事情,珠兒冤枉啊,如今老夫人讓我在佛堂罰跪,這不就是說是我下的毒麼,這樣的罪名我怎麼擔得起啊,老爺。”
紀蘭珠聲淚俱下,哭的葉茂義都心軟了,摟著紀蘭珠,“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
葉似錦一覺睡得香,葉國公府的事情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她知道葉老夫人是個好麵子的人,要是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肯定就把她給喊來了。
“小姐,您醒了。”柳桃和柳綠進來伺候葉似錦梳洗洗漱,又說起來昨晚上的事情。
葉似錦道,“珠姨娘真的上吊自儘了?”
“沒有,也就是做做樣子,被丫鬟給拉了下來。”柳桃道,“不過這樣看著二老爺也心疼的很,說是一定查清楚,給珠姨娘一個清白呢。”
柳綠道,“這二老爺對珠姨娘可真是上心,不惜得罪了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