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顧婉蓉道,“婚約都已經定下來了,等成婚之後再見也不是不可,為何現在見我?”
顧夫人道,“我也是這麼想的,隻是謝家大夫人派人來說這事兒了,也不好回絕。”
“咱們與謝家同時商賈之家,他謝家不過就是頂著皇商的名號,咱們顧家在紀南城也是有實力,為何他們家說什麼就是什麼,要低他們一頭呢。”
“這沾了皇家,就已經是高人一等了,何況他們家宮裡還出了個娘娘,自然是得罪不起的。”顧夫人道,“咱們家也隻攀上了縣令,哪裡能比得上謝家,你可不能任性。”
顧婉蓉道,“母親說的我都知曉了。”
“這就對了了。”顧夫人笑著點點頭,“等過兩日我帶你去見見謝家的老太太。”
“母親都這麼說了,女兒自當遵從的。”顧婉蓉道。
一提到謝家的事情,顧婉蓉的興致就不大,頓時間好心情變得鬱悶起來。
她回了屋裡,支走了雲芝,一個人坐在屋裡,覺得胸口有些煩悶,打開了窗戶,坐在了梳妝台前。
照常打開寶盒,打算將之前的紙條燒毀,重新將心裡的煩悶寫一張塞進去。
拿出來紙條正打算燒了,忽然發覺字體不大對,連忙看了一眼。
這一看嚇得顧婉蓉手一抖,將紙條掉在了地上。
這是何人所寫?顧婉蓉環顧四周,有些心驚,這寶盒的暗格一直無人得知,這些年的煩心事她都寫在裡麵,怎麼突然有人換了她的紙條。
她又重新將紙條撿了起來,對麵的字體很是奇怪,方方正正的,一撇一捺都十分規整。
“手機短信?”顧婉蓉越看越迷糊,這是什麼東西,“牢籠...”
束縛和牢籠可是戳破了顧婉蓉的心思,這讓她有些不好意思,又感覺到心慌,想要把這張紙條燒掉,可是這又是來路不明,燒了就沒證據了。
可是不燒,留著這個,給旁人知曉了,那更是不好。
顧婉蓉把紙條壓在書下,走到門口,喊了一聲雲芝。
雲芝從那邊廊下趕來,“小姐,怎麼了?”
“今日可有人進過我的屋子?”顧婉蓉問道。
雲芝喊了一聲雲雁,今天是她守在這裡的,“你可看見小姐屋裡有人進來過。”
“不曾啊。”雲雁搖頭,“我一直都坐在那邊,未曾看見有人出入。”
雲雁指著的就是對麵廊下,打眼就能看見顧婉蓉的屋子。
“小姐,這是怎麼了?莫不是丟了什麼東西還是?”雲芝問道。
“那...倒是沒有,就是見有人翻動過我的東西。”顧婉蓉道,“雲雁,你果真沒見過有人進來?”
“真沒有,我就是離開了,也有婆子們守著呢,隻有早上打掃屋子的丫鬟進來過,可那時候小姐也在屋子裡。”雲雁道。
“算了。”顧婉蓉也問不出來什麼,隻得作罷。
雲芝道,“要不然問問婆子們?”
“不用了。”顧婉蓉又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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