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偶然,顧婉蓉竟然發現玉案竟然是亮著的,讓她又驚又疑,剛開始她還不知道是這個玉案一直在幫她傳信,還以為寶盒是個老物件,能夠通信,當她看見玉案發光的時候,有些害怕,就給放到彆處去了。
可是後來發現紙條上的字沒有了變化,也沒有了薑山的回信,讓她十分難過,還躺了兩天,心中好像缺失了什麼。
後來才記起來那個發光的玉案,一開始還有些害怕,可是當玉案放進寶盒裡麵,很快字條上的字體就傳了過去,這時候她才知道,原來一直能夠傳信都是靠著這塊玉案在幫忙,難怪她說以前也把字條放在寶盒裡麵都沒有反應,那次之後怎麼就有回信了。
自從知道這塊玉案的秘密,顧婉蓉就更加的寶貝氣來,她和薑山的聊天也是越來越頻繁,有時候一個人坐在屋子裡麵半天都不出門。
這引起來了顧夫人的懷疑,不知道女兒的屋子裡麵到底有什麼這麼癡迷。
顧婉蓉早早的就有準備,在房間裡麵備下來字帖,等顧夫人來的時候就告訴她自己最近沉迷練字才不出門的。
顧夫人覺得女孩兒家寫那麼好的字沒什麼用處,還是要學習女德女戒之類的,多學學繡花管家什麼的,才是要緊的事情。
顧婉蓉也是怕母親發現自己的秘密,連忙應付下來,送走了顧夫人,這才讓她鬆了口氣。
她又跟以前一樣繼續和薑山傳信聊天,旁人也都以為她是在屋裡練字。
這讓雲芝有些擔心,以為是青葉離開之後,沒有跟自己小姐說,讓她心裡難受,才把自己緊緊的關起來的。
就這樣一直到了三月十六那日,顧婉蓉恰好病了,沒有去成顧家三舅爺八十大壽的禮上,隻自己一人在家,旁的人都去了。
顧婉蓉病的不嚴重,就是咳嗽了幾聲,也是心裡積鬱,她已經有七八天都沒有和薑山聯係了,讓她心裡擔憂,不知道薑山出了什麼事情,再加上謝家的婚事將近,讓她心裡更加難受。
她摸著寶盒裡麵的玉案,這玉案好像是有靈性一樣,突然滾燙起來,讓顧婉蓉忍不住撒開了手。
玉案忽然漂浮在半空中,顧婉蓉捂住嘴巴,瞪大了眼睛,還是她頭一次看見這麼神奇的事情。
下一秒,地上就突然多了個人,玉案也跌落下來。
顧婉蓉驚呼會出聲,又急忙捂住嘴巴,門口的丫鬟聽見響動,詢問道,“小姐,您怎麼了?”
“沒事,不小心打翻了茶碗。”顧婉蓉道。
她看著地上躺著的人,身上都是泥土,臟兮兮的,昏迷不醒,渾身上下是不大不小的傷口,還從口袋裡麵滑落出來一個類似鐵塊的東西,而且這個男人竟然留著短發,身上的衣服也是從未見過的,看起來好像不是大淵朝的人。
有一個想法呼之欲出,她覺得這個就是一直跟她傳信的薑山,可是為什麼變成這樣了。
她自己一個人也處理不了,看來隻能找雲芝了。
雲芝從小在她身邊長大,可是她可以信得住的人。
顧婉蓉鎮定了一下,繞過屏風,前去打開房門,門口丫鬟道,“小姐,您有什麼吩咐。”
“雲芝呢,讓她來見我。”顧婉蓉努力讓自己心跳的不那麼快,佯裝鎮定。
雲芝很快就來了,“小姐,您找我有什麼事情。”
“跟我進來,我有話要跟你說。”顧婉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