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音剛落,門就哢的一聲打開了,管家優雅的站在門邊收回鑰匙,微笑道:“所以平時要記得帶著鑰匙,這樣不用踹門也可以把門開了。”說完就趕緊過來推著嶽臨澤往盥洗室走去。他們陶醫生可不能挨揍。
嶽臨英意識到自己被人耍了,當即臉上一片陰沉,忍了忍後麵色恢複如常,平靜的跟著進去了。
盥洗室內亂糟糟一片,所有東西都被掃到了地上,水龍頭全開著,地上已經滿是積水,而陶語和周嫣然各站一個角落,看起來都十分狼狽,而周嫣然半邊臉微微發腫,上麵有一個明顯的巴掌印。
管家看到陶語除了衣服濕了並沒有其他的傷,頓時滿意起來。
看到嶽臨澤進來後兩個人俱是一愣,緊接著陶語靈活的跑到他麵前告狀:“這個女人罵我!”
嶽臨澤看了眼陶語,濕了的裙子貼在身上,把她身體的輪廓都顯現出來。他眉頭緊縮的把外套脫了下來,如扔垃圾一樣丟在她身上。
陶語愣了一下,立刻笑眯眯的接過來穿上,這幅場景落在周嫣然眼中,她脆弱的自尊心再次被擊傷。
在嶽臨澤的目光下,陶語把衣服給套上,抬頭剛好看到嶽臨英進來,她臉上的笑立刻收斂起來,像朵小白花一樣站在嶽臨澤身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看到周嫣然狼狽的模樣,嶽臨英的臉便沉了下來。
周嫣然眼淚刷的一下掉了下來,哭著走到嶽臨英身邊:“臨英,你要為我出氣啊,我本來想跟陶小姐好好聊聊,卻沒想到她會這麼惡毒,你看她把我打成什麼樣了。”
她本就長得精致,再加上天然一股柔弱的姿態,裝起受害者來要比陶語得心應手許多,陶語一看自己的小白花形象比不上人家,乾脆裝都懶得裝了,在她說完話後立刻冷笑一聲,充分表示自己的不屑。
“陶小姐,你是客人,我不想說你什麼,但是我覺得你該給我一個解釋,為什麼要對嫣然動手?還是說你想去爸那裡解釋。”嶽臨英皺眉道。
周嫣然立刻看向陶語,眼底閃過一絲蔑視。她從出生就沒遭受過這麼大的羞辱,這次一定要讓陶語付出代價。
陶語沉默下來,管家立刻道:“看這裡的狀態,怎麼都不像是陶小姐單方麵動手的,而且剛剛我們也聽到了,陶小姐似乎也被周小姐欺負了,事情到底怎麼樣,還不能隻聽周小姐一人的。”
他明顯護短的話,讓嶽臨英和周嫣然臉色都不好看起來,而周嫣然更是憤怒:“她剛剛是聽到外麵有人所以才尖叫的,我從頭到尾就沒碰到過她!”
管家立刻看向陶語,陶語訕訕一笑,坦然承認了:“沒錯,今天這事兒是我單方麵毆打她,剛剛叫也是因為覺得她慘叫的很好玩,所以就學了兩聲。”
管家:“……”陶醫生什麼都好,就是不分場合的說實話這件事不太好。
“管家也聽到了?這下沒有辦法偏袒她了吧?”嶽臨英冷著臉道。
管家哀怨的看陶語一眼,陶語心虛的笑笑。她當時聽到外頭有人,是想尖叫兩聲證明是互毆的,可是她剛剛才想起來周嫣然身上都是傷,而她什麼都沒有,就是撒謊也很容易被拆穿。
“陶小姐,我再問你一次,為什麼要傷害嫣然?”嶽臨英見陶語一直不肯開口,就節節逼近道,“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回答,恐怕我不會讓一個傷害我未婚妻的人留在這裡。”
陶語斜了他一眼,嗤笑道:“這個家裡做主的人應該是顧先生吧,您可能沒權力讓我離開。”
“爸現在不舒服,我不會因為這點事去打擾他,陶小姐,請你立刻離開。”嶽臨英冷淡道。
管家皺起眉頭:“臨英先生,先生還在這裡,陶小姐的去留應該由他決定才是。”
“好,臨澤你說,你覺得她還能留在這裡嗎?”嶽臨英立刻看向嶽臨澤。
他的話一說出口,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嶽臨澤身上。嶽臨澤掃了一眼有些緊張的陶語,緩緩開口道:“陶語傷得更重,要走也該周嫣然走。”
剛剛承認自己單方麵毆打周嫣然的陶語:“……”
覺得先生眼瞎性護短的管家:“……”
嶽臨英氣笑了:“她剛剛已經說過是她單方麵動手,怎麼這會兒又成了她受傷更重了?臨澤你可不要太護短了。”
嶽臨澤冷淡的掃他一眼,平靜的從口中吐出兩個字:“內傷。”說完便看向陶語。
那一刻陶語福至心靈,瞬間閉上眼睛‘昏倒’了,不偏不倚的正巧落在嶽臨澤懷裡,嶽臨澤的手一扶,便將她安穩的放在了輪椅上。
周嫣然:“……”簡直太不要臉了!
作者有話要說: 管家:先生,不是說好的開除嗎?
大佬:我什麼時候說過?
話說取文名真累,各位大佬也來幫忙想想唄,名字帶病嬌兩個字,一看就“哇!這個文名一定很好看我要進去收藏!!”(彆看我要求挺多其實我是跪著跟各位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