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月亮初升,春意雲和館的後院架起了烤架,李懷柔非要自己親自烤,隻是她手藝不純熟,動輒就烤糊了。
慧太妃坐在不遠處,“你彆鬨了,就你那手藝,彆糟蹋那些肉了,快過來坐下,等著吃吧!”
李懷柔隻好悻悻然的放下手裡的肉串,坐到慧太妃身邊。
“你還彆說,我以為大夏天的吃這些會膩,沒想到還挺好吃的。”慧太妃笑著說道,
“酒呢?怎麼沒酒?嬤嬤,吃這個,得喝酒才更有氣氛。”李懷柔說道。
慧太妃立馬看向方嬤嬤,方嬤嬤無奈的歎了口氣,讓人將備好的桃花醉拿了過來,“小孩子家家的,喝什麼酒!一人三杯,不許多喝!聽到沒有?”
方嬤嬤話還沒說完,李懷柔已經一杯下了肚,“嬤嬤,這酒喝著跟水一樣,不會醉人的。”
慧太妃見狀,也學著李懷柔,爽快的一杯酒喝了下去,喝的太急,嗆著了,咳了半天。方嬤嬤一邊替她拍著背,一邊嗔道,“瞧您,多大個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喝那麼急做什麼!”
然後又瞪著李懷柔,“沒說帶著太妃學著點好。”然後看到李懷柔趁她不注意,已經喝了三四杯酒。
方嬤嬤實在拿李懷柔沒辦法了,偏太妃護的緊,“沒事,讓她喝,我倒要看看,她酒量如何!”
然後這主仆二人,就開始一邊吃著烤串,一邊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起了酒。
方嬤嬤見攔不住,隻能隨她們去了。
主仆倆酒勁上來了,有說有笑,還對酒當歌起來。
方嬤嬤難得看到慧太妃這般高興,甚至高興的都有些忘形了,一邊眼不錯偶的盯著太妃,生怕她腳下踉踉蹌蹌摔倒了。
果然,慧太妃被裙角絆倒,差點摔倒,方嬤嬤趕緊扶著她。
李懷柔忽然扁了扁嘴,指著方嬤嬤道:“偏心,嬤嬤你偏心,你就喜歡太妃,不喜歡我!”
方嬤嬤無語至極。
慧太妃拍著手直笑,然後招手道:“來來,嬤嬤偏心我,我偏心你。過來,太妃疼你!”
李懷柔昂著頭,“我不稀罕!我有姐姐,我姐姐也肯定偏心我。”
慧太妃見她不過來,哼了一聲,“你姐姐?你姐姐現在有丈夫,有孩子,就算心裡有你,你也隻能排到······”慧太妃數不清楚,乾脆掰起了手指,“第四!”可她分明豎起了五個手指。
“來吧來吧,太妃疼你!”慧太妃笑著向李懷柔張開了雙臂。
李懷柔扁了扁嘴,撲進了慧太妃的懷裡。主仆二人抱在一起,說著些醉話。
方嬤嬤卻知道,慧太妃說的大約不是醉話。慧太妃生母早逝,父親很快再娶,慧太妃跟著老主子夫婦長大,和父親繼母及繼母所生的弟妹感情一般,被設計進宮後,更是和家中反目。老主子離開後,慧太妃唯一的牽掛也沒了。入宮多年,慧太妃和母家幾乎沒有過聯係。
主仆倆鬨騰了大半夜,才被方嬤嬤等人帶回去歇了。
早上醒來,兩個人捧著腦袋,垂頭喪氣。
“嬤嬤,早上就喝清粥嗎?這樣太簡單了吧!連小菜也沒有嗎?”李懷柔看著麵前的一碗清粥哀嚎道。
慧太妃也跟著點頭。
“宿醉才醒,得吃點清淡的。有小菜。”方嬤嬤麵無表情的說道,隨即看向慧太妃的語氣,則溫和了許多,“今日是皇後娘娘的生辰宴,太後特意命南府排了幾出好戲,太妃得養足了精神,才好看戲啊!”
慧太妃懶洋洋的點點頭,“知道了。”
然後小口小口的喝著粥。
李懷柔胃口很好,一碗粥很快就下了肚,“嬤嬤,我沒吃飽,還要。”
慧太妃一碗粥隻吃了一半,就把碗一推,“飽了,不吃了。”
方嬤嬤心裡歎了口氣,心道這兩人要是中和一下就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說到考試,我姑娘其實不算聰明的那種,中上吧,有時候考的好,能進前五,這樣已經很好了,我也不指望她能考第一第二。可這次數學第一單元測驗,考了個曆史最低分,76。我真的氣死了,學了多位數乘法,把加法、除法忘的乾乾淨淨。可再生氣,也不能動手,我隻能拚命給她找理由,換老師了,學的太趕了(開學後數學老師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回來後緊趕慢趕,在一個星期趕上了其他兩個班的進度),當然,這些都不是理由,人家聰明的孩子考得依舊很好。但這是我不打她的理由。
在我們家,學習方麵,就我一個壞人,其餘的都是好人。我也想當個好人,無奈沒這個機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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