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舞陽揚言說自家的酒“三碗倒”,馬上激起了不少燕國人的戰意。
論喝酒,他們燕國人怕過誰?就連以豪放著稱的秦國人,那也是比不過他們的,因為秦國以前太窮,根本喝不起酒,絕對沒他們能喝!
秦舞陽開了個頭,來的人就多了,可他爽完以後就發現哪怕自己家財萬貫,也經不起那麼多人跑來喝這酒。十壇普通酒都不能弄出這麼一壇呢!可這些聞風而來的人不僅有他朋友,還有一些長輩和上司也派人來討,全都是他不好拒絕的!
秦舞陽沒辦法,隻能叫人把方子多抄了幾份,給這些惹不起的人送了過去,表示自己囊中羞澀,已經買不起酒了,隻能把釀酒方子雙手奉上。按照這方子上的說法,要是全程按這方子來做,釀出來的酒比直接用市麵上的酒加工要更好喝、更容易醉人!
方子傳了出去,很多人便按著方子試著加工出烈酒,一喝之下,全都驚為天人。
這酒,上頭啊!
一碗喝下去,整個人都暖和了;兩碗喝下去,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三碗喝下去,什麼煩惱都消失不見,感覺自己已經羽化登仙,恍恍惚惚如置身雲端,好不快活!
這隻是用現成的酒加工出來的,真難想象要是按照那方子的方法來做,釀出來的酒得有多烈!
心動不如用行動,不少人家中自己就有釀酒作坊,直接叫人收糧釀酒去。
偶爾碰到彆家也在收糧,仆從們都相視一笑,繼續勤勤懇懇地把糧食送到自家釀酒作坊去,想著明年要是這酒釀多,主家是不是會賜他們一碗?哇,那酒味啊,聞著就醉人!
隨著那個釀酒方子越傳越廣,燕國這個冬天變得分外熱鬨。
幾個秦國細作蟄伏在暗處看著燕國各個釀酒作坊加足馬力在釀製新酒,飛鴿傳書把這事傳回了鹹陽。
扶蘇最近的休沐日常被嬴政征用,喊他去書房當個分奏本工具,順便掌握燕國那邊的消息。
哪怕荊軻要刺殺嬴政是前世的事,扶蘇還是挖了個坑讓他們跳。
就像嬴政不能容忍他放過刺殺他的人一樣,對他來說想刺殺嬴政的人那就是敵人,他坑起來沒多少罪惡感!
挖坑的事他沒瞞著嬴政,還來找嬴政借用一下潛入燕國的細作,讓細作們在荊軻等人回到家前把坑挖好。
趕巧細作傳信回過來的人選裡麵有秦舞陽,扶蘇立刻把秦舞陽也拉進坑裡排排坐,讓秦舞陽也為他們攻下燕國貢獻一份力量。
這事兒算不得什麼陰謀,就像陶樂在趙國搞暖房一樣。
暖房不是好東西嗎?暖房是好東西,要是趙國也知道開挖煤礦,那他們搞那麼多暖房一點問題都沒有,反而還能讓百姓們在冬天都能一飽口福。
可惜趙國還沒探聽到煤礦的秘密,就已經被秦國拿下了。
同樣的,烈酒不是好東西嗎?
事實上烈酒的用處多得很。隻是對於現在的秦國來說,連普通酒都不是隨便能買到的,更何況按照那個方子去釀酒的話消耗的糧食可能是普通酒的十幾倍!
所以,就怕燕國人不動心。
燕國人一動心,多少糧食都能耗進去。
扶蘇看完燕國那邊遞回來的消息,轉過頭把進展和嬴政講了。
嬴政手裡還拿著本折子在看,聽扶蘇彙報完最新進展,隨手在折子上批複了兩句,抬頭瞅了眼看起來一臉純良的扶蘇。
這事吧,其實算不上陰謀,酒不是扶蘇逼他們喝的,糧食不是扶蘇逼他們往裡堆的,他們自己要是不貪杯,或者稍微動腦子想想後果,怎麼會閉起眼睛往坑裡跳?
可惜不是所有人都能控製自己的欲/望。
或許應該說,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意識到自己該去控製自己的欲/望。
嬴政雖覺得這事安排得不錯,不過有一萬種繞過扶蘇不誇的辦法!他十分客觀地評價了一句:“不是你聰明,是傻子太多了。”
扶蘇卻是積極地誇起了嬴政:“是這世上像父王這樣坐擁一國而不貪圖享樂的人太少了,很多人都隻能看到眼前的快活,根本不會去想以後會如何,更不會管彆人的死活。”
嬴政對上扶蘇亮亮的眼睛,覺得這小子越發巧言令色了,還說得這麼認真誠懇,活脫脫一個小馬屁精。他說道:“行了,燕國的事你就彆管了,還是忙你手上那堆事吧。”嬴政轉了話題,“聽蒙恬說你想和他借批人?”
扶蘇說道:“對。”他仰頭望著嬴政,“父王生辰快到了,孩兒想送一份壽禮給父王。”
嬴政聽說是要給自己送壽禮,便沒再多問,讓他想要多少人自己和蒙恬商量去。
作者有話要說:
扶小蘇:要刺殺父皇的人就是我的敵人!
張良:……我……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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