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第六個黑化男主10我教你怎麼親我。……(2 / 2)

阿恪的腳步一停,想起那破漏的小屋子,忽然覺得,和嬌貴的她比起來,有些“自慚形穢”,就遲疑了一下:“俞小姐,你說你要去……”

話未說完,他的耳垂,就忽然傳來了一陣微微的痛意。在意識到那是被她尖銳的犬齒叮咬了一下後,一刹那間,阿恪的呼吸就僵了僵。

仿佛有滾燙的血流,在刷刷地湧上了他的耳垂。

“我不管。”俞鹿收緊了雙臂,看著他有些發紅的耳垂,心情頗好,說:“我都不嫌你,難道你嫌我嗎?趕緊帶我去!”

……

清晨去的時候,阿恪剛起來不久,那小屋子連窗簾也沒拉起來,光線很暗。

中午再來,窗簾都挽起來了,朦朧的玻璃上結著半透明的冰層。椅子靠牆擺著。床上的軟物也收拾得整整齊齊了。

一進門,被放在了地上,俞鹿就搓了搓手臂,小聲抱怨:“好冷啊。”

“我去燒柴,馬上就暖起來了。”

俞鹿在床上坐了下來,卻並沒有躺下。而是環顧了一下這個房間。

這個屋子平時應該都是阿恪住得比較多。因為上山勞作一般都是男人的事,他的繼父的腿腳不好,不可能長居在山上。所以,這裡的生活痕跡,多半都是阿恪留下的。

忽然,俞鹿發現一根木柱子上有好幾道打橫的劃痕,就指著那裡,詢問折身回來的阿恪:“那是什麼東西?你刻上去的嗎?”

阿恪瞥了一眼,點頭,解釋:“小時候,想快點長高,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記錄自己的身高。”

俞鹿來了興趣,湊近了些,研究了一會兒那些數據,樂不可支:“我看看……你小時候好小一個啊。就是這兩三年個子竄得快。果然男孩子都是這樣,先發育的人都沒有晚發育的長得高。你為什麼長高的願望那麼強烈啊?”

“長得高,力氣大了,就可以替家裡乾多點活。”

俞鹿哼笑一聲:“我就知道。”

阿恪看著她笑意盎然的側臉,又順著她的視線,再看了一眼那些劃痕,有和煦的暖意湧上了眼底,跟著微微一笑。

屋子很小,暖爐點燃了不久,溫度就升起來了。俞鹿凍得冰塊似的手腳也舒服了一點兒。終於研究完了阿恪這些年的身高變化,直起身來,發現阿恪從床底下抱出了一袋新的被褥,正安靜地站著等她,不禁有些疑惑地看了過去。

“……”阿恪等了片刻,蹙眉問道:“你不是,要休息嗎?”

俞鹿噗一聲笑了:“呆子,我跟你開玩笑的!我來你這裡是有重要的事和你說,你先過來這裡。”

她拍了拍自己身邊。

阿恪不疑有他。顧慮俞鹿等一下也許要用到被子,他將那些東西先放到了椅子上,就坐到了她的身邊。

“剛才,我已經暗示了池聿明我和你在一起了。他應該很清楚,按我的性格,恨不得張揚得全世界立刻知道的事未必是真的,很可能隻是在虛張聲勢。反而是一直半遮半掩、被他‘看出來’再被迫承認的事,看起來逼真得多。隻要池聿明不傻,一定已經開始懷疑我們的關係了。”俞鹿抱著手臂,分析道:“他不會立刻相信自己的直覺,八成還會用更多招數來試探我們的關係到哪一步。為了那個時刻,我們要提前練習。”

阿恪一開始隻是在若有所思地聽著。

直到最後那句話闖入他耳中,隱隱明白了她的意思,忽然間,他的心就漏跳了半拍。

同一時刻,他的鼻端嗅到了一陣馨香的氣息。俞鹿靠近了他,以沒有受傷的那條腿單膝跪在床上,支起了身子,讓自己比坐在床沿上的他,高出了足足一個頭。

她垂首,捧著他的下頜,微一用力,迫使少年抬起頭來。

一隻手上移,撥開了他黑色的碎發,看著那雙仿佛狼崽一樣的眼,她微微一笑,單刀直入地問:“我問你,你親過女孩子沒有?”

“……沒有。”

阿恪沒有移開視線,喉嚨發緊,長久的安靜後,乾啞卻直白地答了一句。

“一次也沒有過嗎?”

“……”

這一次不用阿恪回答了。俞鹿已經從他繃緊的下頜,看出了他的答案,不禁有點兒得意。

“那我教你怎麼親我。好好學,知道不?”

縱然已經猜到了她的意圖,可她毫不掩飾地說出了這句話,還是讓阿恪感到了震動。不等他做出任何反應,唇上就熱了一下。

她俯身,閉著眼睛吻了下來。柔弱無骨的小手,一隻把著他的下巴,另一隻慢慢鬆開了他前額的頭發,滑過了他的後腦勺,有些蠻橫地壓住了他的後頸。

那溫潤、柔軟、觸感陌生的屬於女孩子的唇瓣,輕柔旖旎地摩挲了一下他乾燥的嘴唇。隨即,她的舌頭就大膽地頂分了他的唇縫,小獸劃地盤一樣,加深了這個吻。

……

阿恪定定地仰著頭,被她揪著頭發,掐著下巴深吻,有好幾秒種,腦海都是空白的。

細微的刺激與麻痹感,和著發燙的血,涮涮地衝著脊柱裡密集的神經末梢。聽見她含糊的鼻息,鼠蹊也在輕微跳動。

眩暈讓他感受不到時間流逝,手心裡全是熱汗。所有的觀感,都被迫集中到了相觸的唇上,慢慢地,阿恪的喉間發出了含糊的一聲,慢慢地循著本能,回應了她一下。

不知過了多久,這個吻卻忽然停了下來。阿恪睜目,聽見了俞鹿不滿的聲音:“笨,你彆屏著氣,要換氣的呀。”

這句抱怨,倒是不嚴厲,還染了些撒嬌和調侃的意味。

卻仿佛是錦緞裡藏著的一根細微的針,刺得阿恪醒了過來,雙目有些發紅地看著她。

後背一陣熱,一陣冷,仿佛火與冰在交替著。刺激混雜著那絲不明朗的苦澀與嫉妒,在燒灼著他的神經。

——在這個綿長的吻中,與生澀的他比起來,她明顯姿態嫻熟,遊刃有餘,控製著節奏。

一看就知道,她在這方麵,有很多很多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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