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個黑化男主9(2 / 2)

因為隔得近,還拉扯到了他的衣服,俞鹿在陰影中,發現了阿恪的鎖骨窩裡,有一顆黑色的小痣。

聽見阿恪悶哼一聲,俞鹿才鬆開了牙齒,得意地說:“光說可不夠試試有用,多和我接觸幾次,你就習慣了。在這幾天裡,如果你力氣太大弄疼了我,我會特彆對你予以寬恕。最多就像這樣,咬你一下。”

阿恪抿了抿唇:“我現在弄疼你了嗎?”

“手勁兒太大了,你是在抱女孩子,還是在抓沙袋啊?”

“抱歉。”阿恪被她說得一陣羞赧,低下了頭,卻還是認真地辯解了一句:“我沒有與女孩子這樣……摟過。”

俞鹿隨口道:“我就知道,看出來了。因為不管是在西洋還是在泉州,跟我約會過的男人,從來沒一個人的手勁兒像你那麼大的。”

她沒有留意到,在她頭頂上的阿恪,聽了這話,仿佛有些不愉快似的,眉心擰起,微微彆開了視線。

係統:“……”宿主,你聽聽我滋滋作響的電流聲,聽久了有沒有覺得和“蠢材”兩個字越來越像?

“哦對了,萬一有了肢體接觸,池聿明還是不相信的話,可能還需要更進一步的偽裝……比如說,讓你親親我之類的。”俞鹿說完,擔心太過火,會嚇著阿恪,暴露出自己“以裝男女朋友為名,行占便宜之實”的心思,趁他怔住之際,忙補充道:“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我不會要你犧牲太多的,我已經想到一個好方法去打擊池聿明了。”

……

為了抓緊時間實施自己的計劃,俞鹿讓阿恪送了自己回去,約好了讓他在中午時來接她,演一出戲。

回憶起剛才看到的那顆痣,俞鹿決定先給池聿明下一劑猛藥。

昨晚沒睡好,今天又太早起床,俞鹿睡眠不足,其實早就困了。不過,她沒睡回籠覺,而是火速翻出了之前那幅沒來得及完成的畫作——隻畫了阿恪的頭頸部的那一張。在暖爐旁烘暖了雙手,就趴到了桌子上,畫了起來。

在西洋上素描課時,俞鹿畫過的模特不計其數,和阿恪類似年齡、類似角度、類似身材的模特,都遇到過。隻要稍花心思,杜撰一幅畫出來,不是問題。

既然要刺激,那就來一把大的。

俞鹿眯了眯眼,筆尖絮絮地滑動,畫上之人的身軀在她的勾畫下,在紙上漸漸完整——沒有穿衣衫,赤身**地躺在了一張床上,充滿了慵懶而性感的藝術氣息。肩窩裡,還有一顆明顯的小痣。

係統為她熟練的移花接木之法感到了驚奇,想了想說:“宿主,你之前說自己是‘以裝男女朋友為名,行占便宜之實’,其實還挺有自知之明。”

俞鹿:“……你管我!不管黑貓白貓,隻要能抓老鼠就是好貓,同理,不管什麼行為,能讓進度條上漲不就行了!”

回到家後,俞鹿就發現進度條漲到48%了。證明了阿恪嘴上說不要,其實心裡還是享受的、還是喜歡她的強迫式親近的。

就是有一個地方,讓她有些不安——進度條的顏色。

這幾天,它都是粉嫩粉嫩的。但從剛才起,它的顏色就變得有點灰暗了,隱隱泛著些血紅。看得人不是太舒服。

不過,這會兒的俞鹿也沒想太多。她換了一身衣服,坐在大廳裡,裝模作樣地拿著鉛筆,輕輕勾畫著另一幅畫。

池聿明這種不用乾活的富家子弟,根本不會天沒亮就起床。昨天又長途跋涉來昆西找她,現在一定還在呼呼大睡。不過,俞鹿預感到,這家夥今天中午一定會登門找她。

果不其然,到了十一點多的時候,她的院子外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鹿鹿,你起了嗎?我讓我家的廚子給你做了一些好吃的。”池聿明快步走了進來,看到俞鹿坐在一樓,就揚起了笑容:“你嘗嘗看喜不喜歡?”

“不用了,我等會兒約了阿恪出去玩。”

“阿恪……你說的是昨天那個臟兮兮的照顧你的人嗎?”池聿明酸溜溜地哼了一聲,頗為不屑地說:“鹿鹿,你怎麼能讓那種人近你的身?從今天開始,你就讓他彆來了,今後我來負責照顧你。”

“他好得很,我很喜歡。”俞鹿將畫板往桌子上重重一放,道:“你再說這些我不愛聽的話,我就生氣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池聿明趕緊認錯,將糕點盒放在了桌子上。

今日不知為何,一貫怕冷的俞鹿,將門窗都打開了來通風。

午時,昆西陽光燦爛,風也很大。她似乎被糕點盒吸引了目光,將手中的畫板隨意放在了一旁。風嘩嘩地吹起了她的畫,不斷翻頁。

池聿明不經意地瞥了一眼,冷不丁地,就看見了俞鹿精心給他“準備”的那一頁,倒抽一口涼氣,兩隻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大:“你……這是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腦洞小劇場】

1、

池聿明:????????

2、

今天的阿恪:?

未來的徐恪之:嗬嗬,假的有什麼意思,來畫幅真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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