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飛搓著藥酒的時候,秦繼旬把頭歪到了一邊,但是以沈毅飛的視力,能清楚看見他臉頰上的紅……
“剛才我遇到的蟲屍,嘴巴裡能伸出一根管子,管子裡能噴出強腐蝕性的液體。”沈毅飛細心的搓著秦繼旬的手臂,雖然有雷雨聲,有那些大家夥的呼吸聲(呼嚕聲),但是,他的手摩擦在秦繼旬火熱並且肌肉緊繃的小臂上,那種兩個人的皮膚搓動時發出的聲音……其實是很純潔的聲音,但卻“純潔”得沈毅飛耳根冒火。不久前看到的秦繼旬洗澡時的畫麵,更是突然從他的記憶裡湧了出來,把他的腦袋塞得滿滿的。
這些話是他需要和秦繼旬說的,但更重要的也是得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否則,他……他就要……就要流鼻血了!
“能噴酸液的蟲屍?”秦繼旬動了一下,雖然之前已經確定沈毅飛的衣服隻是犧牲了,但是人完好,可現在還是擔心。
“一口氣跑五層樓,腰不酸腿不疼的。”沈毅飛開著玩笑,他的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就差學習金剛,用手捶胸了。不過他沒那麼做,因為現在他的手有著更重要的工作……
秦繼旬鬆了口氣,對著總找機會搞怪的沈毅飛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並沒聽說過,更沒見過有這種能力的蟲屍,我所見到它們,隻是速度快,但身體健壯,力量強大。除此之外,它們最危險的就是數量,和那些電影裡的一樣,鋪天蓋地的……唯一相對好點的,就是它們沒腐爛,也沒有臭味。不過,自從撤離的時候遇到蟲屍群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蟲屍了,現在看來它們還在變化……啊!”
“怎麼了?想起什麼了?”沈毅飛緊張的問。
“手……”
“什麼?”秦繼旬一臉嚴肅的皺眉,沒聽明白,好看的:。
因為談論到正事,而臉色恢複正常的沈毅飛,此刻再次漲紅了臉:“你的手……拿走。”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沈毅飛的手蓋在了他的小腹上。
“你不是肋骨也要揉嗎?”沈毅飛語氣真摯,但實際上心裡也在因為過分緊張和激動而打鼓。他秉承著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以及咬定青山不放“手”的想法,已經開始摸了起來。雖然這兩個多星期秦繼旬都沒怎麼活動,但他的腹部依舊是緊繃繃的肌肉,摸上去堅硬無比,但是……這樣才更有嚼頭啊。沈毅飛忍住了想舔嘴唇的衝動。
“我肋骨沒事!”秦繼旬的肌肉繃得更緊了,耳根也也紅了起來。秦繼旬拽著沈毅飛的那隻手,不過,沈毅飛感覺,其實秦繼旬並沒用太大的力氣?
沈毅飛感覺有些熱,而秦繼旬的紅通通的耳垂就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一個沒忍住,沈毅飛湊了過去,吻了小耳垂一下!不過同時,他也放開了在秦繼旬腹部上的手。這個時候,秦繼旬已經紅得像是煮熟了一樣了。
煮熟了正好趁熱吃啊。
沈毅飛聽到自己腦袋裡有個聲音在說,不過他立刻就把這個聲音拍飛了,絕對的爛主意啊。秦繼旬又不是螃蟹,以他的害羞程度,秦繼旬現在撲上去吃,那就等著一腳被踹出十六層大樓的窗玻璃,蹲外邊牆角淋雨吧!
“還有我發現,我不怕那些酸液。”沈毅飛覺得自己慢慢找到技巧了,調戲一下,然後說正事,再調戲一下,然後再說正事。不對,應該說是親近,親近一下!總之,以秦繼旬那種認真的性格,他很容易就被轉移注意力。
秦繼旬挑眉看了他一樣,沈毅飛就算沒超級聽力,也能聽出他在磨牙——看來還是好事多磨啊。
“你不怕?那種酸液對人體沒有傷害?”
“不,我覺得可能是我的另外一種能力——皮厚?”
“……”
“不是開玩笑,我的T恤都已經被腐蝕掉了,鞋子也慘不忍睹——難為那雙鞋還掛在我腳上……酸液滴在地麵上直冒白煙。”沈毅飛回想著和蟲屍戰鬥的畫麵,“地上還有具蜥蜴的屍體,也有酸液滴落在蜥蜴上,那種味道和畫麵可是一點也不愉快。另外……從醒來一直到現在,我一直都沒流過血。”
沈毅飛說完轉身把刀子翻出來了,左手的手掌攤平,右手……
“等等!”秦繼旬一把拉住了沈毅飛,“就算你要證明,或者試驗,也彆一開始就用刀子。如果你的猜想是錯的,那很可能造成自己的手上。畢竟,你不害怕那種酸液,也可能是你的皮膚變異出了某種特殊的成分,而不是你皮厚。”
沈毅飛一怔,立刻點頭。他確實是太魯莽了,不能有了一點“證據”,就自以為是,就算是有著泰迪這個強大的靠山,就算是秦繼旬和希拉的傷勢都已經痊愈。但是在如今的環境下受傷,還是太危險了。
不過不能太魯莽,並不表示就不做試驗了。發現了能力,確定能力,然後熟練掌握,也是在如今的環境下所必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