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我做的是正確的決定。”沈毅飛板起臉,一臉義正言辭,“你看,現在不就是用上了嗎?”
秦繼旬笑得更大聲了:“對。你說的絕對沒錯。那好,咱們就兩個人,玩什麼?”
“沒辦法,你跟小刺說,讓他長快點,三個人能玩的就多了。現在嗎……隻有你和我兩個人,就隻能玩釣魚了。不過就算是釣魚也很好玩的,況且我們還能帶點彩頭的。”說著話,沈毅飛就開始洗牌了。
“彩頭?”秦繼旬看看沈毅飛,又看看自己,“就咱倆這野人一樣的,生活狀態基本就是氏族公社階段的,玩牌還能有什麼彩頭?”
“四分算一個彩頭,你輸了四分,讓我親你一下。我輸了四分,你親我一下。”
“你……哈哈哈哈。”秦繼旬指著沈毅飛,“你這是……輸贏不都一樣嗎?早就有圖謀了,對不對?”
“嗯,當初看見撲克牌的時候,我就這麼想了。”沈毅飛倒是也老實,乾脆無比的就“認罪伏法”了,然後把洗好的牌舉起來,在秦繼旬眼前晃了晃“玩不?”
秦繼旬看了看牌:“玩啊,為什麼不玩。”
沈毅飛確實是早有預謀的,但是事情的發展,和他所預謀的發展路線相比,有一個很大的偏差——
第一局,平局。沈毅飛在心裡想:顯然是事有湊巧。
第二局,也是平局。這也太巧了。
第三局,依舊是平局。這個……
第四局,沒等到結局呢,沈毅飛看著一臉老神在在的秦繼旬,試探的問了一句:“賭神?”
秦繼旬看著他,表情怪異的挑挑眉:“賭什麼神啊,不過是兩個人的釣魚而已,還不會算點牌,那就太笨蛋了。”
“……”沈毅飛有一種蹲牆角畫圈圈的衝動——我就是那個笨蛋。
接下來,當然就是不斷的不斷的,以及不斷的平局!
但是,既然明知道其秦繼旬確實精通算牌(就算隻是釣魚),沈毅飛乾什麼還要那麼鍥而不舍呢?明知道結果的遊戲,有什麼好玩的呢?
或許不好玩,但是不表示沈毅飛會放棄,應該說是他鬥誌依舊高昂著呢,其他書友正在看:。
就算是贏了一分,或者是輸了一分也好啊。四分之一個吻啊,蹭蹭嘴唇什麼的,或者耍賴,這樣就不吻嘴唇,吻其他地方之類的——其實如果事情真的是那樣發展的話,反而更好。沈毅飛玩著牌,忍不住有點走神。應該說他一直覬覦著秦繼旬的胸口,很想試試親吻那個有著火燙心臟跳動的部位,他如果使用嘴唇去品嘗,到底會是滋味的。
或者,讓秦繼旬親吻一下自己的胸膛,問問他,那個距離沈毅飛自己心臟最近的地方,他親吻起來到底是什麼感覺的?
另外,怎麼說,這也是鍛煉他們加減法的能力了……
結果,一把把的玩下去,他們至少玩了十幾把。
突然,算分之後,這一把,秦繼旬贏了四分!
隻是一個黑桃的分數,也“隻是”贏得一個吻的分數。
平局都平成了條件反射的沈毅飛,當時就愣了一下,然後笑著對著秦繼旬勾勾手:“來吧,隨便你吻。”
“彆這麼誇張,就一個吻。”
“嗯,但是沒說這個吻的時間多長。”
“……”秦繼旬頓時一臉的哭笑不得,“原來你還在這裡算計著呢。”
“沒錯。”沈毅飛點頭,“雖然我不會算牌,但是我無時不刻不算計著你,小心點,彆掉進我挖的大坑裡去。”
“我不是已經掉進去了嗎?”秦繼旬小聲嘀咕,“還是你來吧。”
“我來?”
“你不是自己都說了早就算計著我了嗎?我甘拜下風。”秦繼旬挑眉看著沈毅飛,“輸贏都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