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繼旬笑了:“咱們倆這算不算是拉郎配?”看來他的想法也是和沈毅飛一樣的。
沈毅飛皺了一下眉毛:“就這一次,泰迪要是不願意,就算了。”
氣候的不正常,也順帶著把動物們身體內的自然周期弄得混亂無比。比如泰迪的,首先是冬眠被打斷,然後,從相遇到現在,已經過了至少兩年多,但是泰迪隻有一次發|情期。但是,那一次就夠它受的。因為在附近有主動接近的熊類的前提下,泰迪卻用自己的熊掌,以把對方拍得嗷嗷亂叫的行動,明確而堅決的拒絕了其它的所有同類。
但那並不表示泰迪就好受了,沈毅飛永遠也忘不了大胖胖煩躁得夜夜咆哮,每天都去撞擊樹木,甚至直接撞擊岩石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頭破血流的日子。
要解釋泰迪這種痛苦的忍耐,也隻能用愛情……
“彆自責,誰都不希望那樣的事情發生。”秦繼旬輕輕拍著沈毅飛的手臂。
“我知道……”沈毅飛自己都知道勉強的笑了一下,雖然雖然是這麼回答的秦繼旬,但在大白熊身上發生的事情,他確實一直在自責,總覺得那時候把時間拖得太久了,如果更早一天,甚至早幾個小時冒一下險,大白熊就會沒事。
“吼!”
突然,棕熊又叫了一聲,相比起出場之前的那聲吼叫,這叫聲小得太多了,緊接著,它從地上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但是堅定的朝著泰迪消失的方向走去。
沈毅飛看著這個大家夥,勉強的笑容忽然變得略微輕鬆了一些——或許,這頭熊(應該是)小姐可以辦到,因為它比之前的那些家夥們都要堅定得多。
兩個人跟在棕熊的身後前進,畢竟,夜色已經越來越深了,但黑夜的森林卻比白晝更鮮活也更危險。受傷的棕熊身上的血腥味,很可能會引來黑暗中的獵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