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抓緊男人的衣袖,強忍住呻.吟的衝動,搖了搖頭,說:“他那次傷了我,就,就沒敢碰我了。”
霍謙微微一怔,問:“隻一次?”
“什麼一次兩次,我聽不懂。”
“不懂就算了,”霍謙俯下身在他唇角輕吻,眉眼柔和了許多,道:“不過,我很開心。”
沈眠哼道:“我才不管你開心不開心,你出去。”身下有些不適的腫脹感,他低嗚一聲,抬手便推。
那兩隻軟綿綿的,雪白玉腕抵在胸膛上,對霍謙而言,無異於邀請。
……
床單濕漉漉的一片汙濁,沈眠被男人抱起,他不敢看自己的傑作,隻把臉埋在男人胸膛裡小聲地哭。
男人拭去他臉頰上的淚,低笑道:“這沒什麼丟臉的。”
竟還說風涼話,如果這不算丟臉,大約世上沒有丟臉的事情了,沈眠哭紅了眼,忿忿說道:“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霍謙,你真是壞透了!”
男人寵溺地在他臉頰上親了親,說道:“我的確是壞,隻怪你運氣不好,惹上了我。”
次日醒來時,身子已經清理過,身下的被褥床單也都換了,穿著舒適的衣衫,唯一不好的,就是腳腕上仍舊拴著鐵索。
一個男人走了進來,低眉順眼地問:“沈少爺醒了?廚房煮了粥,我讓人送進來。”
這是霍謙手底下的人,那次在南城,就是他陪著的。
沈眠抿了抿唇,說:“他呢?”
那人道:“三爺在忙,就快回來了。”頓了頓,又補充道:“沈少爺先前與四爺有了婚約,如今您被三爺接走,四爺那裡自是不好收場。”
沈眠哼了一聲,說道:“他們倆狗咬狗才好呢!我不喝粥,我要吃大魚大肉。”
“可是……”
門吱呀一聲打開,沉穩的腳步聲緩緩踱進來,沈眠一抬眸,便瞧見霍謙那張似笑非笑的俊臉,嚇得躲進被窩裡。
霍謙道:“把粥送進來。”
“是,三爺。”
等人退出去,霍謙掀開被子,居高臨下望著他,問:“你方才說誰是狗。”
沈眠也不裝睡了,一下子坐起身,控訴他道:“誰讓你喜歡咬人。”
霍謙不禁笑了一下,捏著他的下巴,給他看自己手臂上見血的牙印,“我這又是給哪隻小狗咬的?”
沈眠道:“這可不怪我,本少爺一向受不住疼,都是你自找的!”
霍謙點點頭,“是,自然怪不得你,你這小少爺毛病一向多,昨晚還在我手裡……”那個詞剛要脫口而出,便被小孩捂住了嘴。
小孩細嫩雪白的手心抵著他的唇,那孩子一雙水眸慌張地瞪著,麵頰染上薄紅,脖頸上還殘留昨夜的旖旎粉痕,很難不叫人浮想聯翩,霍謙一把扣住他的腰肢,笑道:“這裡又沒有彆人,怕什麼。”
沒有彆人?沈眠心態崩了,直播間幾百萬觀眾啊兄dei!!
直播間:
——嗯?????
——啥?????
——有沒有唇語大佬解讀一下???
——媽耶好奇死了!!!!
——嗚嗚嗚嗚我的寶有不能跟麻麻分享的小秘密了QWQ
——唇語大佬表示還沒看到就被眠兒的小嫩手擋住了!
……
沈眠稍微放下心來,還好沒給播出去,給人玩到shi禁這種黑曆史,他不打算讓彆人知道,等升到S級,他就找個機會把係統滅口。
係統:【?????】
粥送了進來,霍謙好脾氣地喂他喝,沈眠還記著仇,呸呸地往男人身上吐,還沒吐出來,就被那人捏著下巴,說:“不咽下去,就用另一張小嘴吃下去。”
“……”死變.態。
霍謙見他乖乖把粥喝完,用帕子給他擦了擦唇,道:“昨晚老四來找你,在下麵打傷了不少人。”
沈眠道:“他還欠我一筆錢,你幫我討要回來。”
霍謙笑道:“你不關心他受傷了沒有?”
“他是你弟弟,誰敢傷他?”腳腕上墜了根鐵索墜了一夜,已經紅了,他小心地揉捏。
霍謙把那隻腳拿到自己膝上,用帕子係好,道:“我們霍家和彆人家不同,兄弟幾人各有各的勢力,護著各自的主子,平時不起衝突便也罷了,若起了衝突,有些傷亡也很尋常。”
沈眠點點頭,說:“難怪霍天不喜歡霍家。”
霍謙道:“他是家中麼子,在他之前又有了三個哥哥,一家人都等這胎是個女兒,沒有誰期待他的降生。”
“可是老太太最疼他,不是嗎?”
霍謙道:“母親對我們幾兄弟素來嚴厲,唯獨對他格外寬容,自小就任由他胡來,既不對他抱有期望,也不束縛,先前他說要娶歌舞廳的歌女,母親也一口應下了,若是換成彆的兄弟,跪在她跟前三天三夜,也未必能成事,你若要說這是疼愛,也不無不可。”
“為什麼,就因為他是最小的一個?”
霍謙道:“這世間任何父母都做不到一碗水端平,在前幾個兒子身上耗費了太多心力,對小兒子自然就少了幾分關注,心裡愧疚,便儘可能有求必應。”
沈眠了然了,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老太太會幫他對付你?”
霍謙道:“倘若真到了那一日,你會站在哪一邊?”
沈眠伸手撥弄腳腕上的鐵鏈子,小聲說:“反正不站在你這邊。”
霍謙給他氣笑了,幽幽說道:“說幾句好話都不肯,你要為這壞脾氣吃多少苦頭,才會學乖?”
沈眠小力地推搡他,“疼……”
衣服給解開,昨夜尚未消腫的地方再一次受到侵犯。
男人低聲喘息,沉聲道:“就該讓你疼一疼,你才會記住教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