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視線落在屏幕上,火氣久久平息不下。
男孩光著腳丫子在臥室裡走來走去,這麼冷的天,傅行慶幸臥室的地毯還算厚實,不至於讓他著涼,還未放下心,這孩子竟將浴袍脫下,緩步走進了衣帽間。
不論見過多少回,傅行永遠無法對眼前的美色無動於衷,男孩脊背雪白光滑,含蓄的肌肉構成極優美的線條,兩瓣半圓構成絕美的圓弧,纖腰長腿,就連腳趾頭都圓潤精致,好看得像藝術作品。
光裸的少年從衣櫃裡翻出一套衣服,自然不合他的尺寸,他把襯衫套上,褲子卻過於鬆垮,隻得換下,他對著全身鏡打量自己,下身未著寸縷,他臉色一僵,慌忙伸手扯了扯襯衫,勉強遮過雙丘。
過了片刻,他想了想,又蹲下身,將地上過於鬆垮的長褲撿起。隨著他的動作,雪丘間的縫隙若隱若現,蜜蕾初顯,傅行猛地合上視頻。
某處已然燥熱不安。
沈眠穿上長褲,躺回沙發上時,直播間又恢複了正常,他有一句沒一句地跟觀眾聊天侃大山,正盤算著時間,房門猛地打開。
比想象得還要快一點。
沈眠問:“你怎麼回來了?”
傅行徑直朝他走來,一把把人撈起,抱到king-size的大床上,沈眠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已經毫不費力地扯下他的長褲,襯衫紐扣已被扯得四散,男人將他兩條長腿彎曲對折。
“傅行——”沈眠的嗓音有些發顫,“你彆這樣。”
男人啞聲道:“彆怕,你以前很喜歡的,還記得嗎?不記得也沒關係,我會讓你想起來。”
……
好似有數不清的事情被強行塞進了腦子裡,思緒混亂不堪,隻感覺到男人狠狠搗進他的身體,他被遮天蓋地的yu潮衝擊得支離破碎,幾乎忘卻自己是誰,耳邊,男人一遍遍喊他“寶寶”,胸口的疼痛,好像來自於靈魂深處。
或許到了半夜,又或許已經天亮,窗簾始終閉合,他無法分清晝夜,在他神誌不清時,男人抱他進浴室清理,後來,又往他體內塞了什麼東西,帶著草藥的味道,隻是有些涼。
他不適地動了動,男人親吻他的耳鬢,輕聲道:“彆亂動,明早就不疼了。”
沈眠累得說不出話來,也就隨他去了-
次日醒來時,傅行還在他身旁,男人垂首看他,柔聲道:“我幫你把藥玉取出來。”
沈眠道:“我自己來。”
他顯然沒辦法自己做到,那東西借著藥潤滑進了深處,傅行把他抱在腿上,親吻他的後頸安撫他,片刻後,男人將東西扔在一旁的盒子裡,沈眠兩腿已經發軟。
沈眠彆開眼眸,不好意思看那些東西,他已經記起了所有的記憶,自然也知道這些東西的用處。
初次時他疼得要命,傅行就定製那些東西為他養護,順便作擴張用,他每次瞧見都很不自在。這男人卻很喜歡,清洗消毒都是親力親為,不肯讓人碰一下。
有人敲門。傅行打開門,是傭人送早餐上來。
“交給我就行。”
“是,先生。”
男人把早餐放在床頭櫃上,拿起粥碗吹散熱氣,舀了一勺遞到沈眠嘴邊。
沈眠沒有吃,他定定地看著傅行,過了許久,他冷靜地說道:“傅總,您違約了。”
傅行頓了頓,道:“你想起來了。”
沈眠道:“我的衣服,手機。”
“在你從前藏東西的儲物櫃裡。”
沈眠掀開被子便要下床,傅行放下粥,把一件外套披在他肩上,從身後將男孩完全收入懷裡,一貫強勢的男人,此時幾乎是哀求般,啞聲道:“寶寶,彆走。”
“傅總,是你逼我簽下的協議。你也答應不再出現在我麵前,你是生意人,該更有契約精神。”
“我也說過,我後悔了,是我離不開你,我認輸。”
沈眠奇道:“傅總竟也會認輸?”
傅行道:“我早就輸給你了,隻是我不肯承認。我把你的夢想還給你,你可以回去打職業賽,我也不會剝奪路澤的正式隊員資格,隻有一點,你必須記住,你隻屬於我。”
“直到現在,你還是認為你我之間的問題是路澤?你還是不知道自己的問題在哪。”
“我知道,”傅行道:“你說過,我對你的占有欲壓得你喘不過氣,我努力在改,你給我一點時間。”
“你沒有改,分手這兩年,你還是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你改不了,你永遠也改不了。”
傅行道:“你這麼說對我不公平,這兩年來,除了看你直播,我沒有做任何多餘的事,隻是那次你出了事,我擔心你,才讓人跟著。”
沈眠抬起眸,男人那張俊逸的麵龐隱忍而痛苦,沈眠隻覺得自己的心也隨之痛了起來。
沒有給他再開口的機會,沈眠大步走出去。
剛出門,傅行的司機已經等候在門前。
“沈少,傅總讓我送你回家。”
沈眠抬眸看了一眼臥室的方向,男人立於窗前,視線始終追逐他的身影。
他徑自上了車,倒在車後座上沉沉睡去。
過了不知多久,有人輕聲喚他,他抬眸看去,正是路澤那張俊臉。
“喲,傻蛋。”
路澤不理會他,把他從車座上抱起,往公寓樓裡走去,冷著臉問道:“你去找他了。”
“嗯?不對,是他硬把我帶走的。”
路澤一愣,緊抿的薄唇緩緩勾起一抹稍顯愉悅的弧度,道:“那還行。”
說著,往他臉蛋上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