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2 / 2)

季少炎瞪他一眼,自家小皇上被人罵了,你這黑心肝的還在這麵不改色的坐著!

謝元嘉也忙拉住他的手勸道:“季兄,你不要亂來,這是外頭。”

季少炎忍了又忍放下了拳頭,又不高興的說:“不要叫我雞胸,叫少炎哥哥。”

那頭大漢罵完後仍不解氣,繼續口出狂言:“那狗頭皇帝算個什麼東西,也敢怠慢我們四王子!回頭就寫封信給大王,咱們大軍乾脆長驅直入,一舉破了他這京城!”

他的話音剛落,一支竹筷就從他的耳邊擦過,插在窗邊。

原本還有些喧鬨的二樓茶廳突然靜下來,傅景鴻淡定的收回另一隻筷子,從筷籠裡又重新拿了一副,繼續喝茶,仿佛剛才動手的人不是他。

印加眼神微眯,不動聲色的給另一個侍從遞了眼色,那兩個大漢起身,拎著大刀就劈向謝元嘉。

謝元嘉一臉驚慌,怎麼還突然打他了?剛才分明也不是他動的手啊!

眼看刀要劈下來,傅景鴻伸手一撈就把人拽自己懷裡,季少炎緊接著伸腿一踹把桌子一分為二,滿臉煞氣的盯著這幾人。

“在老子的地盤上還敢撒野,看樣子,在邊境吃的苦還不夠多。”

印加本來就是來找事的,被扔在驛館這麼多天心中早就有了滔天怒火,剛好借機生事。

就在這時,牧戰拍案而起,袖中短箭飛出,直射印加門麵,趁他頭偏躲過之際,快速踹飛守在他麵前的兩個大漢,直接把長劍架在了印加脖子上。

全程不超過五秒鐘。

謝元嘉滿臉崇拜,不愧是他看中的男人,牧戰小哥哥簡直棒呆了!給你噠call!

傅景鴻把謝元嘉的腦袋掰回來按在胸裡,看著印加冷冷的說:“四王子,本王以為你們玉壺是真心想休戰。”

印加被人一招製服,心中暗暗心驚中原果然藏龍臥虎,一邊嘴上不饒人:“攝政王也知道我們玉壺是有心要談判,可為何又遲遲不召見我等,這與羞辱有何不同?”

“我們皇上尚且年幼,還不懂朝政大事,本王也是為四王子考慮,等緩些再召見你們,免得嚇壞他。”傅景鴻睜眼說瞎話。

印加冷哼:“你們中原人,各個虛偽奸詐,沒一個好東西!”

季少炎不住撇嘴:“可彆瞎說,你這話說得倒好像是咱們中原的誰欺負了你一樣。”

“四王子需知,‘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你如今性命都捏在我手中,該怎麼做,你心中有數。”

牧戰的劍往前又逼近一寸,劃傷了印加雪白的脖頸,鮮紅的血絲立刻就滲了出來。

印加不敢再囂張,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四王子莫急,明日早朝,我們皇上必定會召見的。”傅景鴻把人欺負完了又給個棗子,算是安撫。

說罷,牧戰立刻就收回手中長劍,一腳把印加踹了出去,沉默的回到傅景鴻身後。

印加沒討著好,陰狠的看了一眼傅景鴻,一言不發的帶著人離去。

謝元嘉這才被傅景鴻鬆開,他看著印加遠去的背影,心裡發愁,這可是二號boss呢,而且記仇本事比主角隻多不少,怕是要麻煩。

“元嘉還要吃嗎?”傅景鴻怕他還想坐會,剛要找人來收拾一下。

謝元嘉搖頭,他低頭看了看滿地狼藉,印加太狡猾了,闖了禍自己腳底抹油,留下這爛攤子隻能他自己收拾。

“這些...是不是要賠很多錢?”謝元嘉愁容滿麵,他就隻那麼點私房錢,這桌子據說還是什麼梨花木的,可貴可貴了。

傅景鴻看他愁眉不展,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腦袋:“沒事,不用賠。”

“那怎麼行?掌櫃也不會讓我們走吧?”

傅景鴻但笑不語,季少炎撇撇嘴說:“這店就是他開的,讓他虧點銀子沒什麼大不了的。”

謝元嘉瞪大眼,傅景鴻雲淡風輕,一副大佬的派頭。

這到底是什麼寶藏男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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