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的幫派取了個叫做“斧頭幫”這樣名字的、陰影人口中的“boss”,是一個並不地道的桑塔利亞本地人。
他的名字又長又拗口,如果翻譯成中文,很有那種古早的瑪麗蘇的風範。他的全名可以這樣翻譯:莫布羅.光輝榮耀.朋友.星期五.阿卡四七.斧頭幫……(以下略去N個字)。
與西方國家、東亞國家等地的風俗習慣不同,非洲這個地方的人物命名,經常包含著他們自己對生活的感悟和經曆。
在這個boss的名字裡,“莫布羅”代表了他的出生地,“光輝榮耀”代表了父母的期望和他的誌向,“朋友”也許象征著他比較友善的性格,“星期五”是他的出生日期,“阿卡四七”是他父親非常善於使用的一種槍i械,“斧頭幫”是他剛剛創立的幫派名字。
——對,你沒有看錯,這位boss先生,把他剛剛創立的、怎麼說都帶一點囧意味的幫派名字,加到他的姓名之中。
在非洲,人的姓名往往會隨著主人的成長經曆而不斷的進行變化,最長的可以到達幾十個單詞。看上去,創立斧頭幫是這位boss的得意事件,所以他直接把斧頭幫加到了他的名字中。
如果我們每次都用全稱來稱呼這位斧頭幫的boss的話,那麼他一個人的姓名就可以撐起半本了。所以,在這裡,還是讓我們簡單地用他姓名的第一個詞來稱呼他吧:
莫布羅。
之前有提到過,這位莫布羅先生,是一個並不地道的桑坦特利亞本地人。
他確實出生在桑坦特利亞的莫布羅村,是本地人,但機緣巧合之下,他在青年時代,進入了北歐的一所挺不錯的大學,開始了自己的留學生涯。
大學畢業之後,莫布羅在北歐地區廝混了一段時間,換了兩個工作。此時,恰好遇到了高天鵝堡異變爆發,桑坦特裡亞很巧合的擁有了一個白霧副本入口。
那個時候,國際上很流行“桑坦特利亞旅行超凡套餐”,包含了前往桑坦特利亞、溝通本地的幫派人士、挑戰白霧副本的全部流程。而作為在桑坦特利亞出生的人,莫布羅在不久前購買了一份這個套餐,回到了他出生的祖國。
“實在抱歉,關於這個人的資料不多,”電話裡,聶誌博無奈地向商銀河道了個歉,“時間又很緊,我們現在能查到的,也就是隻有這些。”
“沒事,”商銀河翻閱著聶誌博發過來的、關於莫布羅的詳細資料,回答道,“以前,這個人隻是一個很小的人物,資料不多也可以理解。”
“他在大學的時候,初期成績很差,但是後來成績卻很不錯,”聶智博在電話裡幫忙分析道,“能在短短幾年之內把成績追上來,他應該是一個又聰明、又勤奮、又會找學習技巧的人。”
“他不怎麼用社交軟件,網絡上的發言一向很謹慎,沒有太大的站隊傾向,似乎也看不出來有什麼特彆的愛好,不怎麼抽煙、也不怎麼喝酒,很少購買東西,從來沒有大筆的支出,在財務上非常理性,交過一任女朋友但是已經分手了,平時也不怎麼親近女孩,”在電話的那頭,聶誌博翻著手上的這份人物資料,忍不住眯了眯眼睛,點評道,“這種人,如果不是個聖人,就是個野心家。”
“這世上,”商銀河啞然失笑,“哪有那麼多聖人?”
“那你覺得他是個野心家?”聶誌博挑挑眉。
“難說,”商銀河思索了一會,答複道,“從資料裡,看不出來他究竟有多愛他的祖國,看不出來他究竟是一個政治上的投機者,還是一個熱血沸騰的愛國青年,又或者是兩者的結合體……總之,這些估計還是要靠我當麵和他溝通,才能夠有些感受。”
“注意安全,”聶誌博在電話那頭囑咐道,“也注意分寸。”
“多謝,麻煩了,”商銀河說,“我會小心的。”
“不麻煩,應該的,”聶智博的聲音聽上去還是有點不放心的樣子,“如果需要什麼支持,隨時電話溝通。”
“行,我先去探探風,”商銀河微微一笑,“放心,我知道你們站在我背後的。我這就是一個不正規、不官方的隨便聊天,僅此而已。”
掛掉電話之後,商銀河再度瀏覽了一下手上的資料。
那些[世界風雲]遊戲中的簡略的寥寥幾行文字記錄,那些未來曆史書上也許隻會一筆帶過、甚至很有可能提都不提的曆史故事,放在現實的世界裡,卻是說不儘的合縱連橫、勾心鬥角。縱然知道曆史大勢,但隻是靠著那些簡略的記錄,可完全了解不到具體的細節。
就比如莫布羅這個人,商銀河知道這個人會搞出一係列的大事,他知道這個人是一個很有魄力、也正好遇上時代大勢的弄潮兒,但是他具體是個怎麼樣的人?他會提出怎麼樣的合作條件?這些商銀河都一無所知。
光看眼前的資料的話,他不抽煙、不喝酒、不近女色、克製自己的**、眼光長遠、熱血愛國。
這種形容,真是讓人想起了當年納粹的那位領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