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根本不信,在他眼裡和氣的榮京是比謝淩更恐怖的存在。
“嘗過快要瀕死的滋味嗎?”
黃毛拚命點頭。
“好玩嗎?”
因為剛才吳芾昱說了這就是場遊戲,那麼榮京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他對付人,大部分時候不會不留後路,但也要視情況而定,比如這種沒得救的,會把客氣當福氣,那還是一腳踩下去比較適合。
因人而異嗎,他是很講道理的。
吳芾昱剛走近,就聽到榮京說的話,感覺那都是對自己說的。
榮京又說:“我愛好和平,能夠不暴力解決最好,相信你能理解?”
黃毛臉色五彩紛呈,愣是點了點頭。
榮京放過黃毛,一旁的男女們才上去扶起去了半條命的黃毛。
而那個披著他西裝的少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隻在原地留下了淡淡的水漬。
榮京也不是為了得到彆人的感謝,既然已經逃脫了魔爪,希望他後麵好好的吧,彆再那麼倒黴了。
“逞完威風了?”謝淩臉色奇差地把弟弟拎走,訓斥道。
榮京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了笑,無辜地對著謝淩眨眨眼。
吳芾昱看著謝家兄弟離開的背影,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感受到這種來自同齡人的威壓和挑釁了。
這讓他感到憤怒,也讓他熱血沸騰。
仿佛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弄死他!
榮京,你最好祈禱,彆再被我遇到。
“去查,那個服務生是誰,我要知道他的所有信息。”
本來是沒什麼興趣,但現在,他興趣高漲。
以為逃了就沒事了嗎,有意思的,在後頭。
這邊,兄弟倆已經走出很遠了。
謝淩嘲諷:“很得意啊。”
榮京在謝淩麵前又恢複乖巧的樣子:“不敢,大哥。”
“嗬,還知道我是大哥,我以為你都忘了。”謝淩看弟弟沒事,多少是鬆了一口氣,但想到今天這事,可能根本不算完,吳芾昱是個很有耐心的獵人,前方主廳的賓客已經基本都到了,“父親讓你去化妝室陪韓姨聊聊,她很緊張,先過去吧,彆再和她犟了。”
謝淩又看了眼乖巧地不像樣子的弟弟,他弟是不是有什麼精神分裂,前後差彆這麼大。
這幅樣子,怎麼罵的下去。
“結束了再收拾你!”謝淩帶著周響快步進入宴會廳。
他已經離開很久了,作為東道主,這是很失禮,也是非常不應該的。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唉。
榮京也頭疼地捂著腦袋,那麼大的信息量他還沒整理。
待會再說,先去看看原主的母親吧,總要麵對的。
就算有可能被拆穿,伸是一刀,縮是一刀,那他還是迎麵而上吧。
榮京走上樓,來到記憶裡的化妝室,門並沒有關緊。
“啊~”一道曖昧不明的聲音傳來,嗯嗯嗯嗯嗯?
榮京握在把手上的手,頓了一下。
房內,男人的粗喘聲,交織著頻繁的呼吸聲,榮京的臉一下子上了熱度,猶如燒紅了的蝦。
裡麵正在運動的男人,感覺到門外有人經過。
慵懶而隨意地說:“誰?”
完全沒有被發現的窘迫。
“是我,榮京,我待會再來。”仿佛後麵有什麼點著了,榮京飛也似的離開。
男人笑了笑,狠狠揉了一把身下的人:“你這兒子都成年了,還這麼害羞呢?”
女人雖上了年紀,但風韻猶存。
“他還小。”女人羞澀地說,對讓兒子聽到這些,還是有些放不下臉。
“小什麼,大學都畢業了吧。當個小雛雞他還很驕傲嗎,怎麼好意思?晚點我送個Omega給他,開開葷吧。”
急忙下樓的榮京,捂了下熱度上升的臉,簡直快要質壁分離。
原主的這個繼父,人間馬達機,名不虛傳。
這時候,榮京還不知道晚上,他的床上,會有個大大的驚嚇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