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夫列姆仍然困在瓶頸裡,甚至在合樂時摔到骨折,隻能退出比賽,坐在觀眾席上看她完成比賽後,站在冰場中央,豎起食指,一副“沒錯,我就是天下第一”的拽樣。
伍錚在本賽季的選曲很囂張,可她的編舞和表演都好棒,越發熟練的4lo更是隻有她一人能掌握的利器。
謝爾申科隻有在看著她的時候,才會露出那樣讚歎的眼神,伊萬更是從不掩飾對伍錚的欣賞。
她征服了包括伊夫列姆在內的所有人。
然後在養傷期間,伊夫列姆也鼓起勇氣,做了一件挺出格的事情,聯合他一個在馬林斯基芭蕾劇院跳舞的堂姐,把自由滑節目給改了。
一開始所有人都對他這個做法抱有質疑,他們認為伊夫列姆太過衝動。
伊夫列姆堅定的請求著謝爾申科:“隻有這個節目是我可以全身心投入也演繹的,拜托了,教練,讓我滑這個吧。”
在看完他的節目後,謝爾申科沉默了許久,用一種同情的眼光看著他。
“你知道不同國籍的在役運動員要戀愛會很困難的,對嗎?”
伊夫列姆低下頭:“可是他們國家的陳蝶的丈夫,也是俄羅斯人,他們還生育了兩個孩子,女兒是種花籍貫,這些都是可以克服的。”
“可她還是破解了角穀猜想的數學家。”
“我知道。”
我知道我和她之間相隔萬裡之遙,可我真的想要給這場暗戀畫上句號了。
……
伊夫列姆拿著金牌在奧運村找了一陣,期間還跑到種花隊的住所詢問伍錚在哪裡,他的英語有很重的俄羅斯口音,好在張勤先生經常隨伍錚到聖彼得堡,能聽得懂俄式英語。
等他離開後,佟瞳雙手托腮:“大毛喜歡咱們伍隊啊?”
吳月在一邊跳繩,笑嘻嘻的回道:“這不明擺著嘛。”
佟瞳:“你覺得大毛會成功嗎?”
龍妍妍塗著指甲油,悠悠回道:“失敗的幾率很大,伍隊的花滑造詣很高,看完節目的時候,她絕對什麼都懂了,可是她沒有為大毛留下,這已經說明一切了。”
伊夫列姆找了很久,才在一條長椅上看到了伍錚,她穿著運動服,認真的從包裡一顆一顆的摸出堅果仁吃,戴著耳機,很是悠閒地樣子。
溫哥華的2月比西伯利亞的2月要溫和得多,但依然會有寒風吹過。
等看到跑到自己麵前,氣喘呼呼、汗流浹背的伊夫列姆,伍錚表現得有些驚訝。
她猶豫了一下,試探著說道:“恭喜你拿了金牌,男單的記者招待會已經結束了嗎?”
“你……喜歡冬天嗎?”
伍錚不解的回道:“呃,開了暖氣的話就喜歡。”
伊夫列姆鼓起勇氣,問伍錚:“聖彼得堡也有暖氣,你要不要考慮,把訓練的主場地換到尤比萊尼冰場?我是說,謝爾申科、伊萬還有阿列克謝,我,都會很歡迎你,而不是隻在外訓的時候來短短一個月。”
伍錚笑了起來,她搖頭:“不,我不考慮,我不會離開我的國家那麼久,那會讓我很不舒服。”
暗戀就此結束了。
伊夫列姆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這樣啊,那真是可惜了。”
伍錚眨巴眼睛,她懶洋洋的站起來,抬起雙手:“要來個擁抱嗎?”
“要。”
伊夫列姆往前走了兩步,和伍錚抱了一下,這個擁抱很輕,很快,一下就結束了。
伍錚問他:“你不多抱一會兒嗎?以後我們要是再擁抱,那都是友誼性質的了。”
“不了。”
伊夫列姆麵露釋然:“多抱一會兒是你未來男友的特權,我就不和他爭了。”
伍錚不由自主的感歎道:“你可真是個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