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法海.玉澤繼續雙掌合十,皺了皺眉:“你這蛇妖,又想玩什麼花樣?裝無辜?你是不是青蛇,自己不知道嗎!”
聞.青蛇.城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夢見被蛇追,倒不新鮮了……沒想到還能夢見自己就是蛇……”
他托著下巴,思忖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自虐。
怕蛇怕到怕自己,他現在回想起方才還是一條大蛇時的觸感,都感覺毛毛的,渾身不自在。
卻聽對麵法海又罵他一句:“你還不穿衣服!大喇喇亮出那物什來竟不覺得羞恥麼!妖怪就是妖怪,一口氣長兩個做什麼用!”
一言驚醒夢中人。
青蛇低頭打量打量自己的兩根唧唧,又忍不住上手掂量了掂量,隻覺無論是觸感還是重量,每一根唧唧都與他原本便擁有的那根相類,此時晾在外麵,已經開始探頭探腦、躍躍欲試了。
白.法海.玉澤震驚地看著他的動作,一時間竟呆住了。
聞.青蛇.城垂手站在原地,氣質十分地蕭瑟難言。
聞城心裡想:原因竟是如此的變態嗎?
為了能合理地長出兩根唧唧,他都不惜夢見自己是條大蛇了?
這真是變態的很堅強啊……
問題是長出兩根唧唧的意義在哪兒?一起用……尺寸不太匹配……
大概男人骨子裡都是有點猥瑣,並在某些特殊領域很有嘗試一番的熱情的……
無論你是弱雞宅男,還是分分鐘幾千萬上下的霸道總裁。
很快,聞大少就原諒了自己,並且給自己找好了充足的借口——夢嘛,就是這般天馬行空啊,就當是多了一種難得的生活經曆。畢竟不是誰都有這樣的機會,能用實際行動,來細微地體會下到底兩根唧唧與一根唧唧的用戶體驗有何不同的……
聞.青蛇.城赤條條往來無牽掛地站在一代聖僧白.法海.玉澤麵前,他眼神隨心意動,一不留神,就帶著探究的意味,往那寶相莊嚴之人的……腰臀處多看了幾眼。
白法海給他看得羞惱不已,怒斥道:“好你個淫.邪的蛇妖!看我不收了你,把你壓在雷峰塔下,關上一輩子!”
說著,就舉起禪杖,與聞青蛇乒乒乓乓地纏鬥起來。
聞青蛇一點不懼,他在現實中可是精通各種搏擊術的高手,哪怕在夢裡,該會的技巧還是會,所以隻要對方彆再拿佛珠往他脖子上套圈,他近身纏鬥起來,便落不了下風!
……何止落不了下風啊。
沒用多久,白法海的禪杖就被打飛,而他本人則僧袍不整,細喘微微,最後還一著不慎,被某隻作孽的大妖圈在懷裡,再也掙之不脫,隻能義正辭嚴地罵他了。
“你這無恥妖孽……”
啊呀,連罵都不讓人罵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