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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蜜”叫白渝,同樣來自另一個城市,對方大一和大二住校,不過自從和世界人物成為朋友後,一般周末幾天都會住在她這裡。
這幾天是這個世界的法定國假,比她原生世界的國假長多了,足足有十五天。
一般這十五天很多學生都會回家度過,去年白渝就是回家過的,但今年她在放假之前就各種旁敲側擊,一方麵表達了自己和家人的矛盾,另一方麵又表達自己想給她慶祝生日的意願。
於是“尤溪”便直接開口讓她長假期間住過來,反正房子大,房間多,她也無所謂。
校草程遠,出身書香門第,成績全校第一,又會拉小提琴彈鋼琴,喜歡上他並不難。
在世界畫麵裡,“尤溪”喜歡上程遠後難得對她傾吐過幾次心事,每一次白渝都表示會幫她。
其實白渝幫不幫的“尤溪”並不在意,她雖然喜歡程遠可並沒有開始發力追求對方,因為還沒那個地步,更多的事享受喜歡一個人的心情。
昨晚在派對上,程遠作為客人帶來了他的小提琴,在所有人麵前拉了一首曲子給“尤溪”慶祝生日。
“尤溪”看著其他人看向程遠時驚豔又欣賞的目光,對他的興趣突然就強了幾分,和白渝表示自己準備出手了,讓她配合著點,然後就去找程遠表白了。
對“尤溪”的表白程遠很愕然,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她生日,所以沒有立刻拒絕說不喜歡,隻表示自己短期內都沒有戀愛的打算。
白渝是怎麼在“尤溪”的眼皮子底下和程遠攪在一起的,又是為了什麼要這樣做尤溪沒興趣知道。
哪怕這是個真實世界,“尤溪”這個人物在她來之前也不過是依照軌道以機械意識生活的一個設定人物。
時間有限,她本來就想打發掉彆墅裡的人,這下子好了,連理由都是現成的。
尤溪打開手機拍攝功能——這個世界的手機輕薄如紙,大約隻有兩、三毫米厚,是一種可彎曲的類似透明矽膠的材料,彎曲時可以直接以環裝貼在手腕上,取下後輕輕一甩自動展平,解鎖之後使用步驟等同於正常的手機。
她分彆拍攝了兩個人擁吻的照片和視頻,隨即鎖上手機,沿鋪著地毯的樓梯無聲而下,朝沙發走過去時順手抄起了一旁喝了一半的紅酒。
兩人似乎有點忘我,加上尤溪可以收斂氣息,所以直至冰涼的紅酒自兩人頭上傾斜而下,白渝才驚叫著鬆開了程遠。
“你在乾什麼!”程遠才和白渝親到一起,這會自然立刻起身維護她,“莫名其妙發什麼瘋!你就是這樣對待你最好的朋友的?”
尤溪一眼都沒看他,丟了紅酒瓶直接盯著白渝:“給你十分鐘收拾自己的東西,帶上你的小白臉和狐朋狗友,從我的彆墅滾出去!”
她還挺喜歡這個白富美人設,決定入鄉隨俗,怎麼驕橫任性怎麼來。
“小溪?”白渝又驚又急,顯然沒想到她會這麼早醒,“你彆誤會,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尤溪”酒量不好,一旦兩種以上的酒混著喝,必然掛掉,會一直昏昏沉沉睡到第二天中午甚至下午。世界畫麵裡,有幾次派對活動之後,她都會一覺昏沉睡到下午。
她自己知道自己的毛病,必然不會胡亂喝酒,加上每一次派對白渝都在場,所以誰搞的鬼一目了然。
“閉嘴,你心裡有數就彆多問了,我也不想聽你廢話,十分鐘之內你們不走,我會報警。”
尤溪說著,直接叫出兩個住家阿姨,讓他們去客房把另一對情侶給揪起來然後趕走,表示從今天起白渝極其所有朋友連同小白臉都不許再踏入彆墅半步。
她吩咐她們盯著白渝收拾東西,那些不屬於她的衣服首飾物品,一樣都不許她帶走,她隻能帶走入住時自己隨身攜帶的行李。
因為那些東西都是阿姨收拾的,所以她們很清楚哪些物品不屬於白渝。
兩個阿姨都挺高興,白渝為了在尤溪麵前邀功,偶爾會故意挑剔她們做的事情好突顯自己的有用之處。
她們隻是住家保姆,從前白渝是雇主的好朋友,她們不敢多說什麼,吃了虧也隻能自己吞,此刻見到雇主要趕人走,嘴上沒說什麼,心裡暗爽到不行。
兩人動作利落的直奔一樓客房,一個人從床上將一對年輕男女扯了起來,另一個一邊拉開窗簾,一邊將地板上對方的衣服一一丟給他們,同時清楚表達了白渝不要臉勾引女主人的客人,如何被主人捉個正著,還犟嘴狡辯,現在被掃地出門雲雲。
兩個阿姨做慣了體力活,有的是力氣,三兩下就把一臉懵逼的情侶揪出客房,連帶衣服一起丟出了彆墅大門。
對方一路驚慌失措的穿衣服,同時疑惑不解的問白渝到底發生了什麼,不是說這是她閨蜜的房子她也算半個主人嗎?不是想住多久就能住多久嗎?現在這是怎麼了?他們是客人!怎麼能這樣子把他們趕出去?
但白渝這時哪裡還顧得上他們,她不顧身側的程遠,這個時候隻一心想要保住自己和尤溪的關係:“小溪,是我的錯,我一時鬼迷心竅了,你不要趕我走,我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
尤溪麵無表情:“你還有六分鐘。”
白渝還在哀求,程遠卻表情憤怒的拉住白渝:“不要求她,你又沒做錯事,感情的事情原本就不能勉強。她再喜歡我也不能勉強我,我喜歡的人是你——”
程遠語氣真摯溫柔,但話還沒說完就被白渝一把推開:“喜歡什麼喜歡,這個時候你給我添什麼亂!沒聽見小溪根本不想搭理你嗎?趕緊的走!”
程遠:……
尤溪:……
顯然,白渝是聰明的人,至少在關鍵時刻還是分得清楚金主和校草哪個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