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嬌也挺失望,“竟然沒走出去!”
胡天正在數人頭,一二三四五……咦,“他們還丟了三個人。估計死了吧。”
青嬌撇嘴:“就不能指望他們探路,不光沒成果,還拖死隊友。”她起身抱住胡天的腿,臉上躍躍欲試:“那要不我們倆親自去探探?”
胡天擺手:“不探了。沒必要,畢竟那幾個人還是有點腦子的。”
青嬌詫異:“咦?你不是說他們能力一般般。”
胡天道:“我那是氣話,那幾個人前麵的臨場反應,還是很不錯的。”
“那咱們怎麼辦?”
“出不去,咱們就耐心等著,早晚有辦法,咱們隻要盯緊他們,讓他們繼續給我們開路就行了。”胡天得意洋洋道:“這就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青嬌握拳:“對,坐收漁翁之利。”繼而撒嬌的抱住胡天:“老公你好聰明。”
胡天受用的拍拍青嬌的手,“走,老公帶你去吃飯。”
青嬌撇嘴:“我不想現在去,我不想碰見那個老女人。”
胡天道:“忍著點,咱們得跟過去聽消息呢。”
青嬌咬牙切齒:“我忍不了,她敢占你便宜叫你老公,若不是看她沒敢再糾纏你,我早上去撕了她的臉。”
胡天趕忙安慰:“嬌嬌不氣,我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再說我早拒絕她了。你彆拿她當回事,這是給她臉。”
青嬌道:“也是,我乾嘛要給她臉。”麻利的站起來:“走,咱們聽消息去。”
於是兩人趕緊收拾收拾,下樓去吃飯點。
已經是早飯時間,江璃他們先回了一趟住所,到達房子外的時候,房外牆和裡麵的淹水痕跡已經升到了窗台的高度。
在門外儘量磕了腳上的泥,一行人才進屋。
一樓的地板整個**的,但是跟昨天一樣,地板意外的不臟,隻是濕潤,看起來還挺清爽。下水道裡也沒有汙穢泛上來,乾淨的就像水沒發過一樣。
雙胞胎父女五人去二樓看了一下窗台上晾著的被褥,已經基本乾掉了,就是有一股陰乾的臭味,不太好聞。他們也沒拿下來,而是給被子翻個麵,讓它繼續晾著。
在房子裡做了簡單的洗漱,一行人去了村後的小樓吃飯。
第五排樓和第六排樓之間,地上的濕痕與乾燥的地麵形成了鮮明的界限。就好像有人故意在地上劃了一道,兩邊的對比界限分明。
江璃在這界線處停了一瞬。第一晚漲水,水線淹過第五排樓,停在這五六排中間,昨晚水的高度漲了,水線仍然斷在這裡,這顯然是不合常理的。正常的情況下,它應該往前推進,村莊地勢雖然有傾斜,但傾斜並不大,照昨晚漲水的高度,按正理應該整個村子的地麵都見了水才是。
但是江璃抬頭,後五排房子乾乾燥燥,地麵房子都沒有一點淹水的痕跡。
這不正常,淹水似乎隻針對了前麵的五排樓。
江璃看著水線若有所思。
其餘人顯然也看出了其中關竅,胖子怪叫:“前頭五排的樓不能待了。咱們一定得住後頭的房子。”
進入飯樓的時候,領路大叔站在樓梯口,看著每一個上樓的玩家,江璃鈴鐺埋在袖子裡,若無其事的從他身邊走過,他眼睛裡布著血絲,滿臉陰鬱,視線緩緩從江璃臉上掃過,但並未停留。
撿了角落的桌子吃飯,剛坐下沒多久,有兩個玩家端著自己的食物走過來,略有躊躇的看江璃:“我們可以坐在這裡嗎?”
江璃的桌上其實已經坐滿了人,沒有空位了,兩人也知道讓人騰地方不禮貌,見江璃看著他們沒說話,其中一個解釋道:“我們有事想跟你商量。”
江璃就點了一下頭。坐江璃對麵的胖子瘦子站起來,給兩人騰了地方。
兩人不好意思的坐下,其中一個開門進山道:“恐怕你也發現那房子淹水的貓膩了吧?”
江璃點頭。
這人道:“水每晚都在漲,水裡的東西那麼多,等淹到二樓我們就死定了。所以不能坐以待斃。我們也看出來了,這村裡後五排的房子是安全的,所以我們剛才上樓之前,找了一下老盼。”
美姐忍不住問:“老盼是誰?”
江璃代為回答:“就是給我們引路的大叔。”第一天來這裡找村民打聽消息的時候,其中一個大叔曾經稱呼引路大叔為老盼。這兩人一說,江璃就記起來了。
江璃對兩個玩家說:“你們繼續。”
兩人點點頭,剛才說話的繼續道:“我們進來時是老盼給我們安排的房子,所以我們尋思著換個房子,也得找老盼。”
江璃問:“他沒答應?”
這人點頭:“對,他說沒有空房子了,讓我們安分的待在前五排樓。”
江璃哦了一聲:“所以你們來找我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