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還能怎麼回答雪染千紗的疑問呢。
他當然麵這人絕是自己起了疑心,甚至以說是在用非常顯的方法來試探自己是否就是破壞希望之峰學園的那個人了。
——當然了,他也的確就是。
所以他隻能打著哈哈過去了,然後回頭看向狛枝凪鬥,又轉移了話題:“狛鬥君,你真的不能幫我出一筆酒錢嗎?”
狛枝凪鬥無奈地歎氣:“中原先生,你何必這樣……人不喝酒也是不會死的吧?”
【中原中也】:“………”
聽聽這人說的是什麼話。
狛枝凪鬥繼續說:“其實我,中原先生你找‘朋友’其實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治好我的絕症。”
雪染千紗敏銳地:“嗯?”
聽狛枝凪鬥話裡的意思,難不成他們在聊什麼超高校級的醫生?
青木荒耶聽到這疑問聲音,像是才想起來病房裡還有一個人一樣,連忙趁機趕客:“雪染老師,我和狛鬥君現在要聊一些私人的話題,關於我的才能的情就過天再來找你好嗎?”
雪染千紗也隻能從椅上站起身來,叮囑了這兩人一聲:“一定要記得來找我呀。如果中也君真的有才能的話,放過他是我們希望之峰學園的一大損失。”
青木荒耶眯眯地朝她揮手,心裡卻是想:誰會信你這句胡話。
等雪染千紗合上房之後,他才再次開了口:“多謝你配合我支開她的試探,狛枝君。”
狛枝凪鬥答:“這不用。如果中原先生能夠讓稱呼不在‘狛枝君’和‘狛鬥君’之間左右橫跳就好了。”
不等青木荒耶回答他的問題,狛枝凪鬥就又一次撐起身:“不過該怎麼說呢……剛才我的那句話也是認真的哦?就算中原先生你把外援找過來——不,這裡還是稱呼方為醫生吧。就算你把醫生找過來,治好我的這份奇跡也不過是‘幸運’,再次之後肯定也會發生相應的不幸的,說不定還會波及到中原先生呢。”
【中原中也】沒心沒肺地反問:“你是在擔心波及到我嗎?”
狛枝凪鬥的容就像一個扣合上去的模具,不管【中原中也】說什麼都紋絲不:“我當然會擔心才能的吧?”
“原來如此……原來是這個意思的啊。”青木荒耶沉思了一會兒,得出結論,“你這不是覺得‘不幸’會毫不留情地把你身邊的一切都奪走嗎?”
狛枝凪鬥回到了平靜的神色。
與起來時仿佛很好欺負的時候不一樣,當他擺出一副麵無表情的神色時,又會顯出一副毋庸置疑的說服力:“不管你怎麼想,中原先生。我們不過是才認識了一個月左右的普通合作關係而已,你沒必要為了我這種渣滓專將自己的同伴叫過來。”
【中原中也】即答:“沒關係,那家夥不需要禦主也能存在很長一段時間。”
“……算了。”銀藍色長發的少年靠回到椅背上,“從認識以來我們兩個就處於一個互不乾涉的表麵和睦狀態,不過今天就讓我們開誠公布地談一談吧。”
他嚴肅:“畢竟涉及到了一條人命。”
“先不管其他什麼亂七八糟的,”【中原中也】說,“你其實是想得到救治的——不,準確來說,你想得到沒有‘不幸’會發生的,毫無後遺症的救治,所以你才我說‘不需要我把外援叫過來’,吧?”
“我這邊呢,”【中原中也】掰了掰指節,“是不管你怎麼想的,總之是必須是先救了你再說後續的。”
【中原中也】:“和誌賀先生那種因為幸運所以就能安然享受人生的家夥不同,我是實打實地靠著拳頭來行自己的人生準則的。”
“你認為我沒辦法解決你的問題,因為你的‘幸運’絕高於一切,這是你的傲慢;”少年冷哼一聲,“而我不管你的想法是怎樣,反正是想把現在的你救回來的,這也是一份傲慢。”
【中原中也】繼續說:“看來我們兩個是走在完全不一樣的兩條傲慢的路上啊。”
他哈哈了兩聲:“不過無所謂!除了傲慢我還有拳頭,既然你的傲慢不願意退讓,我就用武力直接毀掉你的那條路,讓你不得不按著我的方法走。”
狛枝凪鬥沉默了一會兒,著回答:“在治療我之,中原先生你能就會先遭遇到不幸哦?”
【中原中也】回答:“拳頭就是我的決心。”
狛枝凪鬥睜大了睛:“不是詩篇嗎?不如說我其實還一直挺好奇的,組織叫做文豪結社,但卻沒看到你們寫了什麼東西……”
青木荒耶回想了一會兒後,突然了出來:“不,應該快了吧。在拯救了世界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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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體英靈的靈基突然覺到青木荒耶戳了戳自己:“我打算召喚個的馬甲出來。”
【江戶川亂步】拉長聲音表示:“這種不是一直以來都隨便你的嗎?”
【芥川龍之介】和【太宰治】也沒什麼特彆的反應。
青木荒耶拖長聲音“嗯——”了一聲,補充:“怎麼說呢,方的身份稍微有點特殊?”
【江戶川亂步】被全身拘束著,坐在直升機上被迫和太宰治著,心情正不好著呢:“管他有多特殊。召喚出來他還能怎麼樣?把港口mafia、異能特務科和意大利全再炸一次嗎?”
青木荒耶沉默兩秒,回答:“就是因為他肯定不會乾這種,所以才顯得特殊了些。”
【江戶川亂步】翻了個白:“那能是誰啊?檀一雄?我不覺得那家夥不會乾出這種。”
青木荒耶回答:“確實不是那位……不,如果是那位的話,還不用他炸,中也君恐怕得先炸了吧。”
【江戶川亂步】不懷好意地“哦”了一聲,陰陽怪氣地說:“看來我們又成功排除了一個錯誤選項呢。”
“了,”他突然想起來了什麼,青木荒耶提了句,“等我監獄了,荒耶你就去找國際法庭,說默爾索監獄虐|待我這個兒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