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到現在,天錘已經完全占據上風。
轟!
一聲巨大的轟鳴,丁冒被天錘一錘子,砸飛了出去,在地上滑行了數百米,將冰冷的地麵,拖行出一條長長的溝壑。
丁冒一雙手臂,在劇烈的顫抖,嘴角,流出了一絲血跡。
丁冒受傷了,在與天錘的對抗中,不敵!
一個武皇七重的高階武皇,不敵一個武皇巔峰的武皇,讓許多人看向天錘的時候,露出深深的震驚。
陸鳴,一個武皇三重,視武皇五重如無物,可輕易碾壓。
現在,天錘,以武皇五重巔峰,壓製一位武皇七重。
雲空穀的弟子,恐怖如斯!
“這就是你的戰力?這就是武皇七重的戰力,真是稀疏平常,銀龍穀的人一個個囂張跋扈,目中無人,但一個個都是廢物!”
天錘拎著巨錘,揮舞一下,呼呼作響,不屑的聲音,傳遍全場。
“你...”
丁冒臉色無比難看,但卻無法反駁,事實擺在眼前,他不敵天錘。
其他銀龍穀的弟子,臉上都漲紅,卻無人敢說話。
“陸鳴,今日就饒你一次,我們走!”
丁冒目光冷冷的看向陸鳴,冷喝一聲,轉身向通天浮台出口走去。
其他銀龍穀弟子,包括銀城,也想要離開。
“等一下!”
陸鳴冷喝了一聲。
丁冒停住轉身看向陸鳴,道:“你還想乾什麼?彆以為我真怕你們?”
“沒叫你,我是找他!”
陸鳴的目光,落在銀城身上,道:“欠我五十萬貢獻點,付清了再走!”
“你休想!”
銀城怒吼。
剛才,他被陸鳴一招轟的跪在陸鳴麵前,這是奇恥大辱,他恨不得將陸鳴剝皮抽筋。
“休想?你與我對賭,輸給我五十萬貢獻點,就想耍賴,我說過,今日你不給,就彆想走了!”
陸鳴聲音冰冷。
“我說了,我那隻是隨口說說!”
銀城冷著臉道。
“哈哈哈,隨口說說?原來你們銀龍穀的人說話,都是放屁嗎?好,你若承認,你銀龍穀上上下下,說話都是他麼放屁,這件事,我就當沒有發生!”
陸鳴道。
“你...我...”
銀城張口結舌,此事,他怎麼可能承認。
這不可是他一個人的事,而是整條銀龍穀的事,銀龍穀,上有穀主,有諸位長老,還有一些天驕,他哪裡能代表銀龍穀,他若真的承認了,以後,他就彆想在銀龍穀混了。
“對賭?可有見證者?”
丁冒冷冷出聲。
“現場這些,都是見證者!”
陸鳴目光一掃現場。
“哦?是嗎?誰見證了此事?”
丁冒目光掃視全場,露出一絲威脅之意。
“既然你們是見證者,那你們最好不要說謊,實事求是!”
邊上,天錘開口,目光如蠻獸一般,掃視全場,道:“若是被我發現,誰在說謊,我這把錘子太滑,時常拿不穩,以後出門在外,你們頭頂忽然掉下這麼一把大錘子,可彆怪我!”
說著,天錘的手一滑,那個水缸一般的錘子,落在地上。
轟!
地麵轟鳴,直接被砸出一個深坑,一條條裂縫如蛛網一般。
許多人倒吸一口涼氣,這裡的地麵,非常堅硬,但天錘的錘子掉落,居然能將地麵砸出這樣,真是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