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過的日子，就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什麼事情都有管家安排得明明白白。
妙啊。
“富貴兒，BUG修好以後我可以不回去了嗎？”
富貴兒：“……”
金錢使人墮落，這話一點兒不假！
第二次去山上的溫泉，淩霽依然沒有讓工作人員接待他們。他預定的是和上次一樣的包間，包間裡也和之前一樣，已經幫他們準備好了所有東西。
趙清爽熟門熟路地在茶幾前坐下，開了瓶啤酒跟淩霽說：“淩霽，還是你先去泡吧。”
淩霽看了看她，跟她說：“我坐著輪椅不太方便，你過來幫我吧。”
趙清爽喝著啤酒，抬眼瞧著他，上次怎麼沒見他說不方便呢？
淩霽安靜地坐在那兒，任由她打量，他漆黑的眸子注視著她，像在等待她的答複。
趙清爽放下喝了一半的啤酒，看著他道：“好啊。”
淩霽所謂的幫他，就是幫他換上泡溫泉的衣服，再扶他進溫泉池中。幫淩霽脫衣服的時候，趙清爽禮貌性地閉了閉眼，但是趁淩霽不注意時，她還是飛快地偷瞄了一眼。
淩霽的那什麼，她之前已經感受過了，但親眼瞧見以後，似乎比她想象中還要，雄偉。
“你在看什麼？”
淩霽的聲音幽幽地傳來，趙清爽趕緊閉緊了眼：“我什麼都沒看啊。”
淩霽看著她，撐著扶手坐到池邊：“扶我一下。”
趙清爽睜開眼睛，扶著他慢慢坐進池裡，見他坐穩了才鬆了手：“那我先出去了。”
淩霽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回了池邊。他貼得她那麼近，溫熱的呼吸灑落在她的麵頰：“一起泡？”
他的聲音很輕，卻帶著極強的誘惑，趙清爽下意識吞了吞唾沫，不敢瞧他：“不太好吧？”
淩霽問：“有什麼不好？”
他的發梢綴著先前濺到的水珠，輕輕一晃，便滴落在趙清爽的脖子上。水滴順著她的脖子滑進衣領，趙清爽的心都跟著癢了起來：“好像也沒什麼不好。”
“那你去換衣服，我在這裡等你。”
“好。”
趙清爽回到房間，裹了一條浴巾，盤起長發，踩著拖鞋走到院裡了。淩霽正閉著眼睛靠著池壁，聽見她的腳步聲，便睜開了眼睛。
感覺他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趙清爽有些不自然地提了提自己心口處的浴巾。
淩霽是這麼久以來，唯一一個這樣打量她的男性。換做是彆人這樣看她幾眼，早被她挖了眼珠子了。
她動作小心地往溫泉池裡坐，還刻意和淩霽隔開了一些距離。一隻腿剛跨進池裡，淩霽就拉住她的手，往自己的方向稍一使力，趙清爽順勢跌進了他的懷中。
“坐那麼遠乾什麼？”淩霽垂眸看著她，他的眸子還是那麼清冷漂亮，可做的事就流氓了點。
趙清爽扶著他的肩，見他身上的薄衫已經打濕了。原本他隻用遮住下半身就行，但他還是禮貌性地套了件薄衫在上身。現在趙清爽發現，這還不如不穿，因為這樣更加讓人浮想聯翩了。
“我壓著你的腿了。”趙清爽想往旁邊挪挪，淩霽卻摟著她的腰，不放她走。
“不礙事。”
兩人的姿勢曖昧，趙清爽看了他一陣，開口問他：“淩霽，你到底想做什麼？”
淩霽抬起另一隻手，指尖輕輕撫過她的側臉，最後在她的唇上留戀地摩挲：“我想親你，可以嗎？”
趙清爽的唇角微動，淩霽瞬也不瞬地盯著她，沒等她回答，他便慢慢低下頭，在她的唇上吻了下去。
趙清爽的唇比淩霽想象中還要軟，還要甜，他原本隻想淺嘗一口，現在卻沒辦法停下來。
他的右手輕輕扣住她的後腦勺，慢慢加深這個吻，他的舌尖在她唇上反複品嘗，甚至忍不住輕咬幾口。趙清爽從來沒想過接吻會這麼舒服，她喜歡淩霽的試探，輕咬，還有跟她的唇齒糾纏。
淩霽這樣吻了她好久，才稍稍放開了她。趙清爽白皙的皮膚上已經泛起了一層紅暈，淩霽忍不住在她的臉頰上也吻了吻，低聲問她：“感覺怎麼樣？”
趙清爽如實回答：“挺舒服的。”
淩霽無聲地勾起唇角，濕熱的呼吸縈繞在她的耳邊：“以後還會有更舒服的。”
他不想一口就把她吃掉，他有耐心讓她一點一點接受自己，和她一步一步做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