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她興致來了,會把在戀愛中被動內斂的他按在牆上壁咚。
他愛死了她的一切。
過去席瑞安從未談過戀愛,在他看過的身邊同學朋友的戀愛,都是無聊的壓馬路,無聊的逛街,無聊的電話粥。
真正輪到他戀愛時,他才明白,過去在他看來一切無聊的行為,是有多麼美妙。
隻因身旁的這個人是她。
他每天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想她,每天晚上閉上眼睛望著隻有一牆之隔的房間,滿心甜蜜。
她總是讓他不要總是半夜起來了,她自己可以,她卻不知道,他隻恨這樣的機會太少。
他甚至想,如果夜裡小阿瑾能夠多吃幾次奶就好了,這樣他就可以趁著喂奶的功夫,可以多看她幾次。
他可以一邊喂奶,一邊哄著小阿瑾睡覺,一邊看著她。
這時候她都會側躺在床上,雙眼迷蒙帶著輕柔的光,寧靜的含笑看著他和小阿瑾。
仿佛他和懷裡的小阿瑾,就是她整個世界,全部的愛之所在。
而每一次他都可以再親親她,和她說晚安。
有時候,她看他辛苦,會笑著拍拍她身邊的位置,眸光清亮地問他:“要不要一起睡?”
他幾乎是用儘全部的意誌力去拒絕,回到房間,看著牆壁,輾轉反側。
他很喜歡親她,有時候將她壓在沙發上,她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會笑著問他:“真的不想嗎?真的不想嗎?”
她有時候會把手伸進他的上衣裡,卻總是被他製止。
他不想嚇著她。
得到和失去,每一天都讓他陷入冰與火的兩重天。
他們才剛開始,他就已經在害怕失去她。
“你讓我看看嘛,你沒給我看過,你怎麼知道會嚇到我?”她知道他的心結在哪兒,即使和她親熱的時候,他也總是長袖長褲,穿的嚴嚴實實。
最多隻是穿著居家的大褲衩,露出下麵半截的小腿,那小腿上,儘是盤旋的疤痕,足夠讓她對他全身的燒傷做一個心理判斷。
他原本以為她看到他胳膊和小腿上的傷疤後,就不會再想看他脫了衣服的模樣。
慕清沒想到,他們戀愛的最大問題,不是三觀,不是性格,不是金錢,不是其它一切問題的磨合,而是來自於他心底的自卑,來自他滿身的疤痕。
無論她怎麼鼓勵,他始終認為,隻要他脫掉衣服,她看到他滿身的疤痕之後,一定會難以接受,從而離開他。
可是兩人在一起時間長了,總會走到最後一步,總不會她脫的乾乾淨淨的,他依然衣著整齊,然後……
這讓她有種像待宰的羔羊一般,感覺怪怪的。
也因為這一點,哪怕他們日常相處甜蜜又愉快,卻始終沒有發展到最後一步,一直處在牽手、擁抱和親吻的階段。
真是純潔的柏拉圖式戀情啊。
可是她有需要啊。
前世她都和柳尚林分居好幾年了,她總是借著工作之由,泡在劇組裡,或是參加作協的各種學習活動,或者帶著阿瑾出去旅遊,總是避開和柳尚林的接觸,長期的和他兩地分居。
連柳尚林都說:“這個家對你來說就跟酒店一樣!”
後來柳尚林會那麼乾脆的和她離婚,除了她願意把財產都給阿瑾之外,估計很可能他在外麵有彆的女人了,畢竟好幾年不……她一個女人忍得住,她不信他能忍得住。
她一點都不介意,隻覺得解脫。
這個比黏皮糖還纏人的家夥終於願意放手了,喜大普奔。
今生好不容易正常戀愛了,有了她喜歡的男朋友,男朋友能看不能吃。
你們要理解一個曠了數年的成熟女人的欲望。
慕清覺得,有必要讓種植係統上線,去把雜交水稻、超級稻、紅薯、土豆、玉米等高產量農作物的種植過程錄入到種植係統裡麵,賺取足夠的積分,為席瑞安兌換祛疤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