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芳把自己同向陽拉著的手給甩開:“我要形象的。”然後斜眼瞥林業那邊。
向陽氣的鼻子都冒火了:“穩重點,好印象可不是你瞟出來的。林業喜歡穩重的,老實的,話不多的。最好眼角都不瞟他的。”
金芳抽抽嘴角:“他有毛病呀,賤得慌。眼角都不瞟他,那是看不上他。”
向陽沒好氣,可不是賤得慌麼:“聽我的,不然回家。”
金芳鼻子哼哼兩聲,算了,這個媒人腦子同盧月他們一路的。
林業這個緊跟在向陽後麵的,算是知道自己是個什麼存在了,原來不光是電燈泡,還是晃悠人家姑娘出來的道具。
話說這樣的事情向陽都能辦出來,這哥們心挺大呀。
盧月上前兩步,沒好意思在拽著向陽的胳膊一起走,不過還是大方的表態出,他們兩個是一對的意思。
金芳下意識的就要後退兩步,剛好同相親對象說兩句,就被向陽一把拉住:“跟緊了,丟了怎麼辦。”
金芳再次甩開向陽的手:“彆亂拽,我不瞎走。”
再說了一隊人呢,怎麼可能把自己丟了,真當她沒見過世麵怎麼的。
盧月看向陽的模樣,忍不住開口:“你這人還挺內向,處對象還要家裡妹子陪著。”
向陽差點從嘴裡擠出來‘放屁’兩字,誰跟你處對象,誰給她的自信?
向陽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從來沒有想過同你處對象,我已經同你說的很清楚了,離我遠點。”
這話當著金芳麵說的,眼睛看著金芳的。
金芳心說你們還需要證人不成,不然為什麼要看著我?
盧月臉色微僵,在自信,這時候也不會覺得這話是因為不好意思說出來的,尤其是向陽看著金芳說的。
盧月:“不然你還能真的看上這個村姑。彆告我說這是真的,蠢死了。”
金芳很鬱悶,都說我一個村姑了,乾嘛還拿出來說。
向陽:“她是村姑,我是村漢,都是蠢死那波的,麻煩您以後距離我們遠點。”
這話什麼意思,間接承認,向陽看上她了嗎。金芳差點就當真了。
盧月臉色刷白,咬牙切齒的:“你有眼不識金鑲玉,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向陽抖落一下雞皮疙瘩,掃一眼邊上的金芳:“我同她一直都是說的這麼清楚明白的,從來沒有過含糊不明白的地方,這就是個自以為是的精神病。”
金芳嘴角抽抽,不太自在,感覺特意同自己解釋的一樣。
清清嗓子:“那個,我知道沒用,真的,不用同我麵前這麼解釋,我人微言輕,同彆人說,彆人也不信。怕是幫不上你多少。”
向陽更生氣了,鬱悶得慌:“我用不著你同彆人說。”
所以你跟我說到底什麼意思,這個含糊不清的事情,金芳也腦袋疼。
林業裝聾作啞半天了,看著兩人頭疼,忍不住對金芳說道:“他說給你聽的。”
肉罐頭什麼意思,這不是誤會了吧,金芳慌忙解釋:“彆誤會,沒有的事情,他跟我解釋不著。我們兩個比水缸水都清白。”
林業心說,黃河裡麵擔來的水吧,能清白個屁。
向陽拉著金芳:“跟他說得上嗎?”
金芳著急,我跟你才說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