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芳笑笑,同王麗麗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道:“我同她也沒什麼交集。”
王麗麗說的斬釘截鐵:“你認識向陽,還同他處對象,早晚都要有交集,認識她盧月的。到時候有你哭的,那女人想要搶的男人,就沒有不到手的。”
這個聽著像詛咒。扭頭看向陽,這孽緣牽絆還挺深。
王麗麗繼續說著:“我知道,你們都覺得我腦子有病,我自己也覺得不正常,可隻要看到盧月,我就心口狂跳,控製不住自己。我可能真的有病。”
可能夜太黑,或者一個人憋得太久了,王麗麗絮絮叨叨的說著,沒什麼防備。
金芳:“不然你試著離她遠點。”
王麗麗再次咬著後槽牙說道:“那樣我還怎麼看著那個女人倒黴,防著那個女人使壞。”
金芳心說這還是愛的深沉,都離不開了。
王麗麗:“你想要過消停日子,就離開那個女人遠點,我這會肯定是正常的,向陽雖然會有出息,可你守不住。我是真的為你好。”
金芳:“不然你給我挑個我能守的住的。”
向陽急了:“金芳,你聽個瘋子的。”
王麗麗:“你看他都覺得我瘋,我知道你肖想林業,那也不是你能肖想的。”
向陽陰沉著臉,都要滴水了。這次倒是一句話沒說。他覺得瘋子說得對。
金芳臉紅,我肖想林業的肉罐頭,不過這話解釋不清楚。
讓王麗麗在挑撥下去,他們兩個這對象,也不用處了。
金芳虛心求教:“問一句,好男人我都配不上,你就配得上?或者你覺得他們的婚姻你能包辦了,你比我強在什麼地方?請您指導一二。”
金芳心說同一個神經病嘮嗑,漫漫長路,自己這也是閒的,給自己找不痛快。
王麗麗:“我隻喜歡齊川,我可不是盧月那個賤人見一個愛一個。他們以後都會出息的,不會娶這裡的村姑。我這也是為了他們好。省的將來他們被你們這些女人拖累了。”
金芳點點頭,好一片聖母情懷:“合著你還都是為了他們好,你儘心儘力的讓他們打光棍,護著他們的清白,他們是不是要感謝你八輩祖宗。”
金芳想好了,這位就是以她自己意誌為中心的。有自己強大的理論心裡支撐。要遠著點,在遠著點。
說話間遠遠地看到了村子裡麵昏黃色的燈光。
金芳心情放鬆些,快到家了,對於害怕走夜路的人來說,這絕對是個讓人放鬆的認識。
金芳:“我其實也不差”
王麗麗恥笑:“你?”彆看就這一個字,傷害太大了。
金芳那點恐懼都被王麗麗給擠兌沒了,在夜裡瞪著大眼睛:“我怎麼了,我差哪了,我好歹有對象了。還是你嘴裡,有出息的。你憑什麼看不上我。”
向陽拉著金芳:“你跟她說得上嗎,他看上你,看不上你有什麼關係。你也傻了。”
金芳:“侮辱性太強,氣死我了,我差嗎?”
向陽趁機表白:“你不差,我看著哪都好。”
王麗麗感覺自己被喂了狗糧,推搡開金芳:“你們都沒有什麼好結局的,憑什麼擠兌我,誰給你們的自信。警告你,趁早離開向陽,彆成了他的絆腳石,被甩了也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