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媳婦看到這個沒心眼的就堵心:“你懂個屁。”
老三媳婦皺眉,那是個有想法的,直接就說到:“媽,該給的咱們不少了弟妹的,金老太盤算什麼,咱們家都站得住腳。”
大兒媳婦想到把錢往外塞就不願意,瞪眼看著弟媳婦:“你傻呀。她不願意要,那是她自己的事情,咱們乾嘛要給。”
老二媳婦不搭理這個缺心眼的大嫂,跟著婆婆說道:“媽,弟妹到了家裡,就是咱們家人,金老太盤算什麼都白搭。理上咱們不虧就成。”
跟著說句實在話:“也是老太太想的明白,要多少東西將來都是弟妹的,犯不上。”
老三媳婦跟著唏噓了一下,就那麼一個孤老太太,給多少其實都是給老四的,肉爛在鍋裡,若隻是錢的話,很不必計較。
大隊長媳婦:“這老太太若是大開口,將來老四管不管她這個老太太都有說的,可這老太太啥都不要,你說這不是賴在老四身上了。平白家裡多個祖宗。我能痛快?”
老三媳婦跟著歎口氣,勸著婆婆:“媽,就那麼一個老太太,除了弟妹什麼人都沒有,怎麼樣都要養著的。您也彆多想。”
大兒媳婦繼續那邊嫌棄的說風涼話:“我就說,乾嘛非得找這麼一門親戚。老四這是非得給自己找個祖宗壓著。”
換來娘幾個一塊的白眼,老二媳婦性子直:“大嫂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你這話可彆再說了,回頭讓四弟妹聽到,咱們妯娌之間就不和美了。”
大兒媳婦哼哼兩聲:“咋地,就她那樣的,在咱們麵前還能挺腰板。”
老二老三媳婦看著大嫂這驕傲的表情很是無語,不知道她哪來的這份自信,她是覺得他惹得起金老太還是惹得起小叔子。
大隊長媳婦眼皮一挑,心下冷哼,我兒媳婦輪得到你瞧不上。
涼涼的就開口了:“咋地,你比老四媳婦強到哪去了,她在你麵前怎麼有短了。金家借過你家穀子,還是捅過你家窗戶紙。”
老大媳婦終於看出來了,婆婆待見四弟妹,不願意聽這話:“媽,我不是那意思,我就說,嫁進咱們家,她都掉進福窩裡了,還敢炸刺。”
大隊長媳婦敲打幾個兒媳婦:“都掂量著點,彆成天心裡沒點數,回頭在新媳婦麵前讓我敲打,彆說我當婆婆的不給你們麵子。都是給人當兒媳婦的,我這裡一碗水那是端平的,誰踩誰一腳,我都收拾她。”
這話不用問,單獨說給老大媳婦聽的,不知道她一天到晚哪來的那麼多優越感。
向老大媳婦終於不在那邊撇嘴,冷嘲熱諷了。沒她說話的份。
關於金芳的聘禮這事,娘幾個說了半天,都沒能定下來,還是老二媳婦說了:“媽,這事回頭等老四回來,咱們同他商量。”
老三媳婦跟著點頭,就小叔子那個脾氣,彆人說了也不能算。
向老大媳婦不滿意,憑什麼,憑什麼都聽老四的。可惜沒人搭理她。
向陽從公社回來,先去金芳家裡,把賣東西的錢給金芳。還給金芳送了一條紅紗巾。
然後多一句話沒說,羞紅著臉就跑了。
金芳拿著紅紗巾,臉色有點紅,終於進入了狀態,不太淡定了。
向陽回家拎著一大袋子的東西,向大隊長媳婦看到兒子進來,掃一眼布袋子:“咋地,媳婦還沒定下來,就開始給自己準備家當了。”
老大媳婦更是眼睛都亮了:“小叔子,啥好東西,給嫂子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