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在邊上撓著腦袋,很是不明白,這兩人到底在說什麼,怎麼感覺那麼深沉。
然後偶爾還能看到向陽看前麵的齊川,那眼神,當真是深沉的讓人看不透。
林業拉著大頭躲開向陽遠著點,可能同腦子有病的人接觸多了,今兒這人腦子不清楚。
金芳回家同老太太打聲招呼,屋裡拎出來一瓶酒,就走人了。
老太太瞪眼:“乾什麼去,這就吃飯了,你還不給我幫把手。”
金芳:“我就是找人過來幫忙的。”
話沒說完,人已經看不到影了。老太太氣的哼哼兩聲:“沒譜的玩意。”
本來也不指著金芳做什麼,老太太就是願意數落孫女兩句,心裡高興。
金芳拎著酒瓶去婆家的。
大隊長才進門沒有多大會,兩口子剛洗過手,就看著兒媳婦拎著酒瓶進來了。
大隊長特意看看自家媳婦,心說,稀奇了,往日裡兒媳婦都是給這個婆婆送東西,今兒咋了,竟然知道孝順自己這個公公了。
大隊長媳婦:“金芳快坐那,今兒家裡不是有人嗎,怎麼還跑過來。”
金芳把酒放在桌上:“我過來招呼爸媽,同小五小六一塊過去吃飯。我奶一個人忙不過來,讓小五小六幫忙的。”
大隊長媳婦裂開嘴巴就笑,兒媳婦可真是處處想著她:“小五過去幫襯一把,小六就算了,乾不好啥。我同你爸不去。哪有地方擱我們兩個。”
金芳:“那可不成,您不過去幫我鎮著場子哪成,家裡那麼多人幫襯收秋,衝的都是爸媽的麵子。”
就這麼一句話,就讓兩口子心裡痛快,本來就是這麼回事,不然你金家哪來的好人緣。
兒媳婦心裡通透。
大隊長都開口:“那都是你們小兩口的交情,爸媽不攙和,我們過去了,你們吃著不自在。心意爸媽都知道。”
大隊長媳婦:“你爸說的對。”
金芳不經意的說道:“爸,咱們村的地樹都分了,那些知青也分到地樹了嗎。”
大隊長:“哎,這事也是為難,咱們村人厚道,不介意分給他們地樹,可他們不願意落戶在咱們村裡。都想著回城。”
金芳跟著點頭,那肯定是,但凡有一分之路,他們沒人願意在這裡種地。
大隊長:“我看著一時半會的他們也回不去,也不能看著他們餓著,咱們村裡有地樹沒有分下去的,就讓他們先種著。好歹有個進項,不至於餓著。”
金芳:“咱們村人就是厚道,爸隊長當的仁意。不過這也就是過度,時間長了怕是不好。都是念書的人,人情世故怕是不通,就怕他們得罪人自己不知道,回頭鬨矛盾就不好了。”
大隊長媳婦:“認識一場,真有幾個不怕吃苦的好孩子,我就盼著他們都能考上大學。”
金芳點頭,我也是那麼盼著的。送瘟神一樣,盼著盧月滾蛋。
大隊長:“都盼著孩子們好,可哪有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