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隊長媳婦冷冷的看著大兒媳婦:“你要是有本事,讓你男人給你娘家蓋房子去,要是沒這份本事,就老實的回家伺候男人伺候孩子去。”
頓了一下陰沉沉的再次開口:“我就問你,攪合彆人家的事,你能落到啥好處。”
你這不是倒黴催的嗎,圖啥。在大隊長媳婦看來,這兒媳婦腦子有坑。
向老大媳婦就不明白了,這個婆婆是不是傻,自家的錢都搭給外人了。
向老大媳婦:“媽,老四跟咱們家肯定比同金家親,他要是有這門道,讓他給咱們家也拉一些磚瓦回來,我家也蓋屋子。”
大隊長媳婦肚子都氣大了,就問你一句,憑啥人家媳婦不親,要同你家親。
你是這個當嫂子的做到了,還是你男人這個當哥哥的把兄弟給折服了。
咋就這麼大的臉,敢說這麼不要臉的話。
活得久見的多,也不知道老大怎麼淘換這麼一個二百五出來的。家門不幸。後悔的不要不要的。
大隊長聽的皺眉:“老大家的,你這想法挺好的,置辦家業,我同你媽都沒有意見。不過這事我跟你媽歲數大了,管不了,幫不上什麼,你自己同老四商量去吧。”
拉著婆娘:“讓老大家的把桌子收拾了,你跟我出去溜達溜達。”
人家老兩口子就躲出去了。遇上這麼一個四六不著的兒媳婦,往開了想吧,不然能怎麼地。
同她掰扯,大隊長都覺得丟份,就該讓她自己去碰壁。不是覺得應該嗎,那你就自己去說好了。
大隊長媳婦愁得慌:“就這樣出來了,她真找老四怎麼辦。”
大隊長:“隨便怎麼辦,你能給他磚瓦,你還是能當的了老四的家。”
大隊長媳婦搖頭。都辦不到。
大隊長:“那咱們操什麼心,鹽裡有你,還是醋裡有你?”
這麼想的話,跟他們老兩口確實沒關係。不過怎麼想著這事也有點那麼不著調。
向大隊長:“攪合他們的事情做什麼,歲數大了,沒指著他們孝順,也不能讓他麼當刀,當槍的亂遭禁。以後,再有這事躲著點,咱們不攙和。”
跟著:“可歎老大,遇上這麼一個媳婦。”
大隊長媳婦沒怎麼懂,不過男人比自己腦子好使,一輩子了,聽他的沒錯:“聽你的,孝順我就接著,奉承我就聽著,糟心事,不攙和了。”
跟著:“就是老四那,碰上這麼一個加纏不清的,那不得鬨心。我心疼我老兒子。”
大隊長可不讚成這話:“嗤,老四可不用你操心,老大媳婦那樣的,老四尥蹶子就給撅回去。你呀,還是多心疼心疼你大兒子吧。”
那倒也是,這麼多年了,老大媳婦的本事,在老四那邊就沒使開過:“她要是敢同老四吆喝,也就不用過來我這邊嘚吧了。”
大隊長:“那不是想的挺明白的嗎。”
至於老大,兩口子隻能歎氣,他自己樂在其中,當爹媽的能怎麼辦。
老兩口晚上散步去金老太家裡串門子,看看蓋房子的料準備什麼樣了。
還問問人手夠不夠,大隊長說了:“我雖然不如年輕人乾活利索,不過支應一下還成,明一早過來。”
金芳立刻跟著捧臭腳:“爸,您就是定海神針,我都想了,明天一早就去咱們家門口堵門,拽也得把您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