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川伸著胳膊,顫抖的指著向陽:“你,你,你心都偏著他了。”
這不是廢話,我跟你不親不近的,我不偏著他我能偏著誰。
金芳懷疑這人是不是故意給自己腦袋潑臟水的,這要是不說清楚,自己這輩子怕是都洗不白了。
倒黴齊川這話說的,聽著實在是彆扭,所以院子裡麵一桶臟水兜頭就從齊川腦袋上下去了。
老太太同向陽都愣了。
金芳潑過臟水之後,順便一拳頭鑿在齊川鼻子上:“廢話,不偏著我男人,我還能偏著你,你算個什麼東西。”
齊川捂著鼻子,就醒了,深秋了,兜頭一桶泔水,那真是沁人心脾:“你,你個潑婦。”
向陽一拳在過去:“我媳婦我樂意,輪得到你說話。”
金老太覺得,其實這裡沒她什麼事,兩孩子也能把事情處理好。
一個大老爺們的拳頭,齊川鼻子都酸了,眼淚刷刷的掉,疼的:“你們怎麼往一個地方打。”
廢話,我還給你均勻一下,沒那交情。
齊川:“你們兩個渾人,我記住你們了,我就是告訴你們一聲,我同盧月散了。你們願意在一起就在一起吧,以後你們啥樣都跟我沒關係。”
金芳:“你個老爺們,竟然還是個娘們性子,過來挑撥離間的,你同盧月什麼關係,跟我們有個屁的關係。少往一塊攪合,吃不到一塊去。”
齊川側目看向陽:“以後啥樣誰說的準,我提醒你一句,向陽心眼多的很。”
然後捂著鼻子利索的走人。
向陽要氣死了,我放著好好的老爺們不當,好好地自己女人不珍惜,我還願意當活王八不成。
金芳:“他這是醒酒了。”
向陽黑著臉:“我不能饒了他,他日子不好過,就來攪合我的家,當我向陽吃素的。”
金老太一把拉住向陽:“年輕,還是年輕,這點事值得往心裡去,攪合他也得有這份本事。咱們家怎麼過來的,咱們家日子啥樣,你啥樣,金芳啥樣,那是彆人三言兩語能攪合的嗎”
向陽有點委屈:“奶,虧得咱們家你是明白人。”
金芳抬腳踹人:“我跟你鬨騰是的。”
向陽:“現在不鬨騰,背著人的時候,少不了用這事擠兌我。”
這話說得,金芳都沒法反駁了。難道不應該說清楚嗎。
老太太:“你們年輕,這事怎麼處理,奶都沒話說,可就一樣,緩一下,咱們過了這陣子火氣,再想想這事怎麼處理,周全。”
跟著:“他左右就那個德行了,過得忒好不了,這要是咱們跟他一樣,那可是順了他的心。”
向陽:“那不能,咱們得過的把他踩下去,讓他夠不著。奶你放心,我不衝動。不是一掛人,我犯不上搭理他。”
金芳那是真的明白老太太的心思,年輕人火氣上來的時候不管不顧。
金老太:“你們記得就好,以後但凡啥事都記住奶這話,啥事都彆著急。”
跟著:“金芳呀,你這就不對了。向陽若是有錯你招唄就算了,沒錯你招唄啥。”
金芳就笑了:“聽到沒有,沒錯我收拾你做什麼,既然收拾你就是有錯。奶對吧。”
向陽無辜的看向老太太:“這個意思?”
老太太愣是沒吭聲,不過今兒這事吧,人家向陽砸吧一下嘴:“雖說,說的都是盧月的事情,不過這個齊川也真不是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