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芳聽的就牙疼,彆說媳婦的奶,就是你親奶也不能這麼慣著你,打一宿的牌,回來還敢喊餓,是什麼讓你覺得你這樣做的對?
金老太就要給姑爺拿吃的,金芳把老太太給按住了。此風不可長。
坐在看上:“餓了,你得回家吃飯,今兒三十,誰家過年不一起吃飯的。”
向陽睡眼朦朧:“我這不是過來先陪你們吃,在回家吃嗎。”
金芳笑眯眯的:“不用,趕緊回家吧,爸媽等著呢。大過年的把你留在這裡吃飯,回頭我沒法同公婆交代。”
金老太一聽是這個理:“對,回家吃,吃過飯過來,奶等著你。年輕也彆一宿一宿的不睡覺,多難受。”
知道孫女姑爺去乾什麼了,老太太就不著急了。
向陽掃一眼金芳的表情,激靈一下啊,媳婦臉上不高興了:“奶,大頭他們都一段時間沒看到了,這不是人家喊我,我礙於麵子嗎,沒玩多大的,就是一塊熱鬨熱鬨,我不稀罕那玩意。”
老太太眉開眼笑的:“那就對了,大小都是賭,這個字可不能沾,咱們可是本本分分的過日子人。”
在老太太心裡,孫女姑爺就沒有不好的,你看看不用彆人說,自己就想的明明白白的。
向陽吸口氣,就說媳婦看他的眼神不對,原來為了這事,老太太同金芳不稀罕打牌的。
向陽:“奶,放心吧,我不玩,不過就這麼幾天,過年了,一般大的發小拉著我,不玩顯得不合群。”
多少人礙於麵子陷下去的,誰開始的時候想過在這‘賭’字上拔不出來。
老太太:“心裡有數就成,現在的年輕人也不知道怎麼了,怎麼就還稀罕這玩意。”
老太太:“怪不容易的,不稀罕玩還的陪著,年都過不好。彆累到自己哈。”
向陽聽到這話,也覺得自己怪委屈的:“嗯,放心吧奶,找空我就睡會。”
金芳就冷眼看著娘兩膩歪,然後把向陽送出門了。
向陽在金家連個雞蛋都沒吃出來,這可是沒有過的事情。
門口,向陽拉著金芳的手:“以往我真的以為家裡當家的是咱奶,今兒我算是看出來了,奶在厲害,也擰不過你。”
說不給吃,就不給吃,說不給麵就不給麵。媳婦真威武。
金芳想甩沒甩開:“可不敢這麼說。”
向陽拉著金芳不撒手:“你真狠心,真不給我一口吃的,大過年的。我以後不玩了就是。”
金芳那是當真的:“你說的,以後要是在玩怎麼辦。”
向陽:“隨便你怎麼辦。”
金芳:“你說的。”
向陽:“咳咳,你知道的,男人嗎,有時候得應酬,就是彆人拉著你玩,你不能不玩吧。”
彆人拉著你去死,你去嗎?這話不能這麼說,都是要麵子的年紀。
金芳笑了,春風細雨的那種:“這麼說,我要是有辦法讓人不拉著你玩,你該是感激我的。”
向陽沒多想:“那肯定是,我媳婦那是幫我呢。我真不喜歡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