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跟誰借錢,怎麼借錢,首先大隊長媳婦就不乾了:“好好地日子不過,你還想著拉饑荒,你讓我怎麼跟金奶交代。金芳跟你過拉饑荒的日子呀。”
向陽心說,也就你不願意,金芳還真就不怕這個。人家眼光放的老遠了。
花彆人的錢賺錢,那是本事。
大隊長:“不成,湊錢,爸媽給你湊。”
向陽小聲嘀咕:“那就不是咱們家能湊的起的。”
大隊長:“你不是沒少掙錢嗎,買房也沒有用上嗎。”
向陽看向親爹:“啥意思。你覺得房子是我買的,故意說成金家的。”
他爹挖坑的本事,向陽也算是見識到了。防不勝防。
大隊長麵色有點不自在:“我沒那麼想,我就是覺得你家底都算上,買拖拉機差不多少。”
向陽:“那您可高看您兒子了。彆說我沒那麼多錢,有那麼多錢,也不能都買了拖拉機。買車以後,周轉上需要的更大。手裡沒錢可不成。”
跟著:“那屋子,您彆多想,就是老太太的錢。人家的屋子就是給重孫子上學用的。”
跟著:“若是去把金芳這一冬做點心的錢都拿過來,我這錢買車也不夠的,再說了,我咋好意思張嘴。人家買房可都沒找我。”
大隊長媳婦愁眉苦臉的,房子人家的,若是兒子在欠了饑荒,他們向家低了金家不止一頭。
氣哼哼的:“你說自己兒子沒出息,我這咋就這麼覺得高攀了人家姑娘。”
大隊長哼了一聲,還是了解兒子的:“彆聽他亂扯。心裡能沒譜。”
心裡沒底氣,扒著彆人過日子,向陽就不是能受這種委屈的主。
向陽:“爸,你給我做個保,以咱們村子需要的名譽,我個人借錢買車。到時候咱們村子有活,我優先給村裡拉貨,耕地。不過價錢不能少了。”
大隊長:“滾,我不給你做保,村子有事,你也得優先。”
向陽:“你這就有點耍大胳膊是不是。不帶這樣的。欺負村裡老實人。我也是村民,你得公平對待。不能帶著個人情緒。”
向大隊長:“這事不是我能說了算的,要同村裡商量。做保可以,必須保證把錢能還上的。”
向陽:“這個沒問題,我算過了,拖拉機的活不少。春耕這一塊,一天就二三十塊的工錢。”
向大隊長媳婦聽著都心跳,搶呢:“多少?”
向陽:“那麼多軲轆,還搭著一個大活人。車子還要加油。二十三十塊錢不多。”
你說不多就不多呀,頂的上一個老爺們一個月打工的錢了。
大隊長媳婦覺得玄幻,不是她這個境界能接觸的,畢竟她娶了四個兒媳婦也沒花上三百塊錢:“真的能有人給這錢?”
向陽:“入冬的時候給人耕地,一天能跑十幾戶人家。一戶人家才兩塊錢不到。比自己去耕地省多了。”
大隊長盤算著:“好勞力也要折騰幾天,花個兩塊錢就把地收拾出來了,確實合算。”
大隊長媳婦覺得很玄:“真的成?”
向陽:“跟您說您也不懂。鎮上的拖拉機拉貨的,春耕這塊人家就跑私活,早晚的騰空乾的,一天也能賺十幾塊。”
大隊長媳婦:“還能這樣。”